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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地的议论和指责。幸好,在这里我是聋的。哪个男人会丢下课程和笔记本去做家务给娃喂奶呢?所以我也不能。驴皮只要想要总归能找到,考试就是那张能让我摆脱锅碗瓢盆和尿布的驴皮,是我独立的终极标志,我的幸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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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的,工作能力强,是一个“有价值的管理者”。在这个秩序里,根本容不下皮克的米糊菜糊,更不用说清理洗手池了。在这个秩序里,最好是餐桌已经摆好,妻子笑脸相迎,一家之主得到休息和放松,然后在一点三刻恢复精神重新出门上班。是他还是这个秩序,我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个将我抛进了两性差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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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在超市收银台等候的一位女士身上,我母亲的举止言谈重现。我的往昔生活,就在这外部世界,呈现在地铁或区域快铁的旅客身上,呈现在乘坐老佛爷商场和欧尚超市的自动扶梯的路人身上。这些无名无姓之人完全想不到,他们承载了我的部分历史,它就发生在这些我再也见不到的面孔和身体上。而我本人,在大街上和商场里的茫茫众人中,也成为他人生命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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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tsan, im Nebel zu wandern! Leben ist Einsamsein. Kein Mensch Kennt den andern, Jeder ist allein. 多么奇妙,当你雾中漫步! 生命与孤独何殊, 人人互不相识。 个个同样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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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找到了向内的路,谁在苦思的瞑眩中 / 悟到,智慧的正果在于 / 把神和大千世界 / 视为心的所映所摹:他的一行一言就会 / 和他的灵魂,神和尘世 / 的宅寓,融洽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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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所以要发表这些研究,是为了保存人类过去的所作所为,使之不至于随时光流逝而被人淡忘,为了使希腊人和异族人的那些值得赞叹的丰功伟绩不致失去其应有的荣光,特别是为了把他们互相争斗的原因记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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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你对文学与流行歌词之间的关系有何看法? 林:歌词与文学一样,往往贵古贱今,一些过去的经典,因为它已是经典,甚至成为了一种集体的回忆,故就算它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大家也不会注意,亦难纯粹以技巧及艺术角度去评论,同理,如要重新写某些歌词,即使新版本比旧版本充实,亦不会得到公平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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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是非善恶是历史地发生与发展的,历史地发展的相对真理与绝对真理的统一,不同阶级的不同真理观,这就是我们的是非论。道德是人们经济生活与其他社会生活的要求的反映,不同阶级有不同的道德观,这就是我们的善恶论。把人性分为自然性、社会性两个侧面,并承认自然性是无善无恶的,就给唯心论开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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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有一切把握克服困难的,我们的前途是无限光明的,我们一定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建立自由平等的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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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常见些但愿不如所料,以为未必竞如所料的事,却每每恰如所料的起来,所以很恐怕这事也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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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一句极有用的话。不更事的勇敢的少年,往往敢于给人解决疑间,选定医生,万一结果不佳,大抵反成了怨府,然而一用这说不清来作结東,便事事道遥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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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翰先看见的衣服跟成令言所见一样,“衣玄绡之衣,曳霜罗之帔,戴翠翘凤凰之冠,蹑琼文九章之履”。由此可知,这和成令言遇见的是一个人(实际上《剪灯新话》成书于明,《灵怪集》可是唐朝的作品,明显是《剪灯新话》抄袭。)。来看看古人的抄袭,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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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似乎在移动,人们仿佛能感受到夜空吱吱呀呀地做着巨大的转动;只是现在不再有人的知觉可以把握甚至感受到的事件,不再有流星、陨星。一切都在运动,一切都在变化,虽然看得见却又那么神秘。我不再是我,而是一颗动弹不得的原子,原子中的原子,一个势必会着迷的观众,一面反映真实的镜子,它静悄悄地映照出沸腾喧闹的夜空,无穷无尽的金灿灿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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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在部队里看到老兵的一段自我描写,内文是:‘我们像什么?我们像玻璃窗户上的苍蝇。―前途光明,可是没有出路。’我的前途,我看也是如此。你陈辞公二十六岁2月间还是中尉,可是9月就升到少校了,四年后三十岁就当少将师长了。如今一个青年军官,想从中尉升到少将,别说四年,十四年也没机会啊!”陈诚听了,为之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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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在部队里看到老兵的一段自我描写,内文是:‘我们像什么?我们像玻璃窗户上的苍蝇。―前途光明,可是没有出路。’我的前途,我看也是如此。你陈辞公二十六岁2月间还是中尉,可是9月就升到少校了,四年后三十岁就当少将师长了。如今一个青年军官,想从中尉升到少将,别说四年,十四年也没机会啊!”陈诚听了,为之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