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回顾,是因为我不喜欢忘记。我总认为,在世间,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时刻似乎都有一种特定的安排,在当时也许不觉得,但是在以后回想起来,却都有一种深意。我有过许多美丽的时刻,实在舍不得将它们忘记。
-
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
-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
我愿用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
克莱拉发现,独自坐在山坡上,旁边有一只温驯的小羊,是件很新奇很好玩儿的事,她的心里不由升起一种强烈的渴望,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成为一个独立的人,去帮助别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依靠别人。她心里涌出了很多想法,她渴望一直在阳光下生活下去,给别人带去快乐。
-
“小弟弟,我小时候跟你差不多,”朱赫来说,“浑身是劲,总想反抗,就是不知道力气往哪儿使。我家里很穷。一看见财主家那些吃得好穿得好的小少爷,我就恨得牙痒痒的。我常常狠劲揍他们。可是有什么用呢,过后还得挨爸爸一顿痛打。单枪匹马地干,改变不了这个世道。保夫鲁沙,你完全可以成为工人阶级的好战士,一切条件你都有,只是年纪还小了点,阶级斗争的道理,你还不大明白。小弟弟,我看你挺有出息,所以想跟你说说应该走什么路。我最讨厌那些胆小怕事、低声下气的家伙。现在全世界都燃起了烈火。奴隶们起来造反了,要把旧世界沉到海里去。但是,干这种事,需要的是勇敢坚强的阶级弟兄,而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需要的是坚决斗争的钢铁战士,而不是战斗一打响就像蟑螂躲亮光那样钻墙缝的软骨头。”
-
深秋时节,阴雨绵绵。寒冷的雨点浸透衣服,冰冷着肉体。筑路队每天从清早干到深夜。夜里,大家穿着雨水浸透的、污泥浆硬了的衣服躺在水泥地上睡觉,相互用体温来取暖。每天吃的是一磅半像无烟煤一样的黑面包,有时连这也供应不上。奥力克匪帮也不断袭击。共青团员们边战斗,边劳动,到处响彻铁棒和铁锹碰击石头而发出的声音,到处看见在紧张劳动中弯着的脊梁。不久,寒冬来了。人们仍然在冰天雪地里奋力劳动,刨开冻硬的土地。只要我们这口气不断,一定要建成这条铁路。朱赫来到工地,看到这种景象,极为感动:“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啊!”
-
海浪在他脚下拍打着零乱的石堆,从遥远的土耳其刮来的干燥海风吹拂着他的脸。港湾的海岸呈不规则的弓形,一条钢骨水泥筑成的防波堤挡住了海浪。蜿蜒起伏的山脉延伸至海滨突然中断。城郊一幢幢白色小屋排列在山峰之中,伸展到很远的地方。
-
忧伤,以及常人的各种热烈的或者温柔的普通感情,几乎人人都可以自由抒发,唯独保尔没有这个权利,它们被永不松懈的意志禁锢着。但是工作越接近尾声,这些感情越经常地冲击他,力图摆脱意志的控制。要是他屈服于这些感情中的任何一种,听任它发作,就会发生悲惨的结局。
-
青春啊,无限美好的青春!这时,情欲还没有萌动,只有急促的心跳隐约显示它的存在;这时,手无意中触到女友的胸脯,便惊慌地颤抖着,急速移开;这时,青春的友谊约束着最后一步的行动。在这样的时刻,还有什么比心爱姑娘的手更可亲的呢?这双手紧紧地搂住你的脖子,接着就是电击一般炽热的吻。
-
他不知道那个梦已经丢在他背后了,丢在这个城市那边那一片无垠的混沌之中不知什么地方了,那里合众国的黑黝黝的田野在夜色中向前伸展。
-
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的守望者。我知道这有点异想天开,可我真正喜欢干的就是这个。
-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临终前他就可以自豪地说:"我已经把自己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
-
一个人把他整个的一生都押在“女人的爱”那一张牌上头赌博,那张牌输了,他就那样地灰心丧气,弄得自己什么事都不能做,这种人不算一个男人,不过是一个雄性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