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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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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 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 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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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没有心肝,就越高升得快,你毫不留情地打击人家,人家就怕你。只能把男男女女当作驿马,把它们骑得筋疲力尽,到了站上丢下来,这样你就能达到欲望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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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帝保持联系是一码事,他们都赞同这一点,但让上帝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身边就是另一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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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应该给人一种自由感,而不是囚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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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人类智力的矿藏是少不了要由患难来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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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容的基础是理解,你理解吗?宽容不是道德,而是认识。唯有深刻地认识事物,才能对人与世界的复杂性了解与体谅,才有不轻易责难与赞美的思维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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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便面如春花,定是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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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皆俄顷,无非是映影;事凡不充分,至此开始发生;事凡无可名,至此始果行;永恒之女性,引导我们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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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份力气还让我有足够多的时间完成我的作品,那么,至少我误不了在作品中首先要描绘那些人(哪怕把写得象怪物),写出他们占有那么巨大的地盘,相比之下在空间中为他们保留的位置是那么狭隘,相反,他们却占有一个无限度延续的位置,因为他们象潜入似水年华的巨人,同时触及间隔甚远的几个时代,而在时代与时代之间被安置上了那么多的日子——那就是在时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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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一个成年人在一群尖叫的孩子中奔跑。但我不在乎。我追,风拂过我的脸庞,我唇上挂着一个像潘杰希尔峡谷那样大大的微笑。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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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晚上起,聂赫留朵夫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不仅因为他进入了一个新的生活境界,还因为从这时起他所遭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具有一种跟以前截然不同的意义.。至于他生活中的这个新阶段将怎样结束,将来自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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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智仍然不可能明白我为什么祈祷,但是我照样还会祈祷;可现在我的生活,我的整个生活,不管什么事情降到我的身上,随时随刻,不但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没有意义,并且具有一种不可争辩的善的意义,而我是有权力把这种意义贯注到我的生活中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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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温与的天空下面,在这三块墓碑前留连!瞅着飞蛾在石南丛与兰铃花中飞舞,听着柔风在草间吹动,我纳闷有谁会想象得出在那平静的土地下面的长眠者竟会有并不平静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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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胸前带着棘刺,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