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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像向电脑打入公式一样观察事物的啰?真让人难以置信,立刻就会出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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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呢,托了右脑的福,只会对可以理解和非常无法理解的东西产生反应,这就叫粗枝大叶。但是用语言处理信息时,就必须一一赋予明确意义了。粗枝大叶本来是好的,但对侦探来说却只会成为不利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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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真是Richard Matheson的《I am Legend》①里的心境啊。) ①美国科幻小说,后被搬上银幕,通译《末日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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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经历,发生在距今十二年前的春天,战争终告结束,人们渐渐迎来平和生活的那个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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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类,如果认为世界上所有事都可以用人类的智慧来解释,那只是人类的骄傲罢了;但是如果因为这样就把所有怪力乱神的现象都照单全收的话,未免也太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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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认为这世上所有事都能用人类的智慧解释,那只是人类的骄傲罢了。但若就此把所有不可思议的现象都照单全收,那作为人来说又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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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降生之前,一百年一开花的竹子忽然间一齐绽放。三个月滴雨未下,却在盛夏时分下起了雪。尽是反常的气象。然后,到了十二月十日那天晚上,天地万物都要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没之时,猛然间闪电划破长空,无数人目睹到身披金色鳞甲的神龙在云间游弋的模样…… 诸如此类的异象,半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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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流动,正是沙子拒绝接受所有生物的理由。一年中必须不停顿地强逼着紧紧抓住,与这个现实的郁闷相比起来,是怎样一种错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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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表情冻住了。好容易压下去的情绪,这会儿又被强行拨弄起来,真没劲呀。可似乎与他的意志无关,血管里有什么东西随意往上涌着。简直像沾在皮肤上的沙子,渗透到了血管里,从内侧剥落着他的情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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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夏天、休闲和年轻人,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推理,而是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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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没资格说别人,但至少还有身为警官最起码的原则。效率?别扯淡了。那种话跟办案最没有关系,难道不是吗?我虽不是满头大汗吭哧干活的人,但也不会查都不查就把罪名安到别人身上。案子不是为了给警察攒小红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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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职人员必须具备的资质,既不是信上帝,也不是不犯罪,而是时刻站在弱者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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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各种形式,有生儿育女的正轨之爱,也有迎向毁灭的偏门之爱。但是,堕落也是一种爱的形式,那儿有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理解的终极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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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去吧,痴心人甘愿落于人后,皆因奉心上人事事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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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把赤色博物馆视作防止犯人逃脱法律制裁的最后一座要塞。每当有陷入迷宫的疑案的证物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我都会重新整理一遍案件的脉络。当然大多数时候是没有什么新发现的。可是偶尔也会找到一些新的视角。从新的视角去眺望整个案件的话,可能就会发现通向终点的路。我要赌一赌那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