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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男性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患上睾丸素自闭症,它的症状是社会功能和社交能力的逐渐丧失以及思想塑造障碍。被这种疾病困扰的人通常会变得沉默寡言,似乎在沉思中自我迷失。他们会对工具和机械更感兴趣。吸引他们的只有二战和名人传记,尤其是那些政治家和恶棍的。他们阅读小说的能力几乎已完全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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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译:“你的嘴唇十分湿润,好像被朝露亲吻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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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译:这当儿我们是在山上,在山岭上。此时风把风筝往前吹,麻绳都快脱手了。……那只风筝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即那条麻绳,从空中落下,消失在翠绿的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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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写作并不是为了发表,而是为了更好地理解自我,或者只是想看看我们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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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的只有投身于车流,机械地随着周围的车辆调整速度,头脑一片空白。 车流以时速八十公里的速度朝着渐行渐增的灯火驶去,却没有人真正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匆忙,为什么要在夜间公路上置身于陌生的车辆之中,彼此间一无所知,所有人都直直地目视前方,唯有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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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的元素向内滚动,由高傲的胆怯和沉默构成,你让时间踌躇不定,让天空产生无限的直觉,远离你无物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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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出我来之后,双眼闪耀出不加掩饰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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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生命淌进我的生命,而我的生命,亦是他们的支流。其中自然有不同,但在很多方面却比我原以为的,要相似得多。我现在觉得一个人或许可以活在两种生命里,但见到同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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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锲而不舍的情人式追索的过程里,一个循规蹈矩、沉默、胆怯、卑微的小公务员不见了,他嚣张、无所畏惧、谎话张嘴就来,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只有爱情才可能如此彻底地改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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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有幸孤身独处,虽然我从来并不孤独,我只是独自一人而已,独自生活在稠密的思想之中,因为我有点儿狂妄,是无限和永恒中的狂妄分子,而无限和永恒也许就喜欢我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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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丝毫迟疑,几乎立刻就念出了那个名字。她在黑暗中搜寻,只一眼便从这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众多极易混淆的姓名中找到了她。她用精准的飞镖将它钉在墙上,仿佛它是一只没有意志的蝴蝶,对它的审判早已写就。 “圣地亚哥·纳萨尔。”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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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和上帝一样了,平等了,那我们就可以因为没有从他那里得到这种平等而审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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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们如此企盼天堂,却不肯稍稍抬眼望望所谓天堂所在的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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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就像盐巴一样,没有营养,但它给面包增添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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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情感上多少已经偏离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当我游荡在黑暗的街头,我在那里能找到的最后陌路上,其实是在寻觅一种方式,想在保持智识自由的同时,让自己的情感也再次归属于人群。我必须成长,对我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