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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问题都得到了解决,当你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再发生的时候,这就是安全;安全是对生活的否定。人类处理灾难和困境的能力比他们对付一成不变的安定状态的能力要强,但只要安全感是一个社会的最高价值观念,人们就很少有机会为他们自己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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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不受欢迎,有争议性,甚至仅仅是与多数人想法不一样的意见从女人嘴里说出时,人们就会认为这显示了她的愚蠢。人们不会说我不同意这个意见,只会觉得说话的女人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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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andry and misogyny cannot be compared, quite simply because the former exists only in reaction to the la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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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特性是否决定了我们的生活和事业,这个问题有着复杂的历史。在平权斗争中,女权主义者高喊着“生理不是命运”。但这并不意味着生理特性就不存在了,它当然存在:当女性表现得像个男性甚至更好时,她们就被认为是有价值的、富有成效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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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歧视案件的增加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需要照顾孩子的雇员数量的增加,男性女性都包括在内。而需要“兼职”照顾孩子的父母雇员数量不断增长,部分原因是女性劳动力的规模扩大,而工作环境却没有做出足够的调整。在这个国家,怀孕和父母这个身份(如后文所述)都会带来职业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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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的遭遇是残酷的,无止境的残酷,但同时也是欢乐的,偶尔也很温柔。这种心血来潮降临的温柔虽不着调,却情深意重,并不令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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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创伤并不存在!决定我们自身的不是过去的经历,而是我们自己赋予经历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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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味地关注过去的原因,企图仅仅靠原因去解释事物,那就会陷入“决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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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么令人痛苦而绝望的风景。我正走在我命运的四围之中。这就是我心灵的本来模样,在这里我感受不到那种在阳光下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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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半夜照镜子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自己的脸看上去是那样陌生,或许是眼睛疲劳的缘故,看着看着那张脸就变得如同伎乐里丑陋而臃肿的面具。镜子里的脸会嗖的一下消失,然后再像显影一般慢慢浮现。有时只有一只眼睛,而且那只眼睛还会盯着自己看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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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當個普通人,卻一直無法如願以償。所以……你們願意像接納普通人一樣接受我,跟我當朋友,我真的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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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的心情或想法遭到外力扭曲,還是原本的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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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人对于必须自己承受厘清父权体制运作的重担,并采取行动去改变它表示忿怒时,这些敏感又支持女性的男人通常就会反应说:他们被不公平地批评甚至被攻击,他们的与众不同看似大方的付出未受到感激、他们照理应有的免责也遭不当的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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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少数的例外,男人大多不会为父权体制负责任。有些男人以为负责任就是对女人体贴,对她们在性别议题上的挫败和忿怒,加以容忍或提供情绪支持。然而,对女人体贴并不会挑战或削弱男性特权,也不会让男人把性别议题视为男人的事,特别是面对其他男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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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的性交是对社会性别进行认识的一般的确定的经验,对许多女性来说,它是一次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