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萨特说得好:他人即地狱。 这句话说得太好了。但与其说它道出的是普世的真理,倒不如说,是一种心境。 我承认,他人会把我们的生活变成地狱。 但他们同样也能伴我们进入天堂。 对我而言,地狱就意味着“虚无”······
-
实际上,制度固然重要,却不是最重要的,也不是决定性的,更重要的是人与制度的关系。这种关系包括三个方面:一是这种制度是否符合国情和民意,二是这种制度是否符合文化传统,三是制度的制定者和执行者是否能够与之融为一体。合则成,不合则败。
-
“伙计”这个词如同瘟疫一般无处不在,传播这种瘟疫的,有美国总统、电视主播、电台脱口秀主持人、大型教会的牧师、成功学大师,还有其他任何试图表现得与健康有益的普通美国价值观相一致的人们。短短几十年前,美国大众还被称作人民,在更遥远的过往,被称作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们都成了伙计。看起来与教士别无二致的电视评论员们习惯性地说“我们为那些伙计们祈祷”。
-
十九世纪的易卜生,他晚年曾给一位年轻的朋友写信说:“最期望于你的只有一句话,希望你能做到真正的、纯粹的为我主义,要你有时觉得天下事只有自己最重要,别人不足想,你要想有益于社会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自己这块材料铸成器。”
-
人与人之间的所有关系,都是可量化的筹码,能不能谈到一起,无非是筹码够不够。
-
成年人之间最重要的一条游戏规则就是,你很清楚对方在演戏,对方也清楚你在演戏,双方都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在演戏,可大家依然会心照不宣地演下去。
-
但還有臉不管看哪一片,都會說「這抄襲新世紀福音戰士」…
-
他(侯孝贤)曾说,‘什么都无关紧要,但什么都至关重要’。
-
自己确实是越活越回去了,三十好几了,兜兜转转坎坎坷坷地和一个小男孩儿牵扯不清,到头来才发现其实自己种种有失水准的表现,好像是在谈恋爱。
-
“说……”原炀嘴唇颤抖,鼻头发酸,“你说你喜欢我。 顾青裴的眼晴终于找回了焦距,他直直地看着原炀,哑声道:“你他妈凭什么让我说?凭什么?你呢? 你喜欢我吗?你究竟是图新鲜想跟我玩玩儿,还是心里真的有我,原炀你个傻逼,也就是肌肉发达,真到了关键事儿上,你连一句实话都不敢说,你也配让我喜欢!”
-
我当时既没有对任何事情有强烈的欲望,也没有计划去做任何特定的工作或职业,于是我没有主见地加入了父亲的纺织生意,做下了这个看似简单、不假思索的决定。但结果是你要为生活中的每件事付出代价。销售布料不是我的兴趣所在,与我打交道的人也对我热衷的事情兴趣索然。大多时候我就像是在一台自动巡航的飞行器,只动用了我的一小部分生命,而只付出了我不得不付出的精力。
-
大象和我拥抱。 狮子和我拥抱。 小兔和我拥抱。 灰熊和我拥抱。 花猫和我拥抱。 蟒蛇和我拥抱。 鳄鱼和我拥抱。 斑马和我拥抱。 企鹅和我拥抱。 我与怪兽热情相拥。 却害羞与你轻轻碰触。
-
她的脸上满是皱纹,倒像个风干的桔子,哪里会露出笑容来呢!
-
“是的,”我说,“没错。”在奥尔特,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其中大多取决于金钱(一个社交新人是什么,念“格林威治,康乃狄克”时你怎么发音)或者性(珍珠项链不总是珠宝),而有时候则需要更多的衣服、美食或者地理方面的信息积累。
-
我总是会发现,有的时候旁人认为你是莫名哀伤而我觉得此时的哀伤是因为一些对他们来说珍贵的东西,是他们生活所见所闻对比的结果。始作俑者可以不同,你不需要无知无觉地过你的日子,但也许你还是会——那是让人最无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