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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幸运––––在成年时和小时候––––就在于别人迫使他踏上最艰苦但也最可靠的道路。女人的不幸就在于她受到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一切都促使她走上容易走的斜坡:人们非但不鼓励她奋斗,反而对她说,她只要听之任之滑下去,就会到达极乐的天堂;当她发觉受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为时已晚;她的力量在这种冒险中已经消耗殆尽。
有一种不幸是他们很少摆脱得了的:这就是厌倦。不论丈夫成功地把妻子变成他的应声虫,还是每个人龟缩在自己的天地里,过了几个月或几年,他们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沟通的了。夫妻是一个共同体,其中的成员失去了自主,却不能摆脱孤独;他们静止地互相同化,而不是互相维持生动活跃的关系;因此,在精神领域和肉体方面,他们什么也不能互相给予、互相交换。
她选择了心甘情愿受奴役,觉得这种奴役是她自由的表现;她竭力通过彻底承受自己作为非本质客体的处境来克服它;她通过自己的肉体、感情、行为,极端地赞美被爱的男人,把他设立为价值和最高的现实,她在他面前要自我虚无化。对她来说,爱情变成一种宗教。
她们一般说来接受既存事物。她们的显著特征之一是逆来顺受。
不应该相信,改变女人的经济状况就足以使她改变,这个因素曾经是、现在仍然是她的演变头等重要的因素;但只要它没有带来精神的、社会的、文化的等等后果,只要它仍在预示和要求,新型女人就不会出现。
如果小姑娘从幼年起就已同他的兄弟们一样的要求、一样的荣誉感、一样的严厉、一样的随便来培养,参与同样的学习,同样的游戏,有希望迎接同样的前程,她周围的男女在她看来毋庸置疑是平等的,那么“阉割情结”和“恋母情结”的含义就会深刻地改变。
柏拉图式精神恋爱的理论为色情提供了虚伪的辩解。
男人的幸运——在成年时和小时候——就在于别人迫使他踏上最艰苦但也最可靠的道路。女人的不幸就在于她受到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一切都促使她走上容易走的斜坡:人们非但不鼓励她奋斗,反而对她说,她只要听之任之滑下去,就会到达极乐的天堂;当她发觉受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为时已晚;她的力量在这种冒险中已经消耗殆尽。
男女处境的不同,反映在他们对待爱情的观点上。作为主体和自我的个体,如果对超越性颇有兴趣,就竭力扩展他对世界的掌握:他有抱负,他行动。可是,非本质的存在不能在自己主体性的深处发现绝对,注定内在性的存在不会在行动中自我实现。
爱情在男人的生活中只是一种消遣,而它却是女人的生活本身。(引用·拜伦)
大部分女人在她们的私人或公开活动中,不是要达到一个结果,而是要采取一种做事方式:做事只是为了消磨时间,那是空忙。她们当中的许多人就受累于此;她们已经生活了大半辈子,却同生活还没有展开的青少年经历着同样的迷惘;在这两种人周围没有什么吸引着他们,这是一片荒漠;面对一切行动,他们喃喃地说:何必做呢?但青少年无可奈何地被带往人的生存,这种生存向他揭示着责任、目标、价值;他被投到世界中,他下定决心,投入行动。如果有人向老年女人建议,重新走向未来,他会悲哀地回答:为时已晚。并非她今后时间有限:女人很早退休,而是她缺少冲劲、信心、希望、愤怒,这些情感能让她发现周围的新目标。她躲进常规,这总是她的命运。
她的信念、她的价值、她的智慧、她的道德、她的兴趣、她的品行,可以通过她的处境来解释。否认她有超越性,就是不让她具有最崇高的人类品质:英雄主义、反抗精神、超脱、发明和创造力。
人们所揭露的行为不是激素给予女人的,也不是在她的大脑机能区域中所能预见到的:这些行为是由她的处境造成的。
最明智、最宽容的教育,也无法免除孩子亲自经受切身体验;所能要求的是,不要无缘无故地在孩子的道路上堆积障碍。
正是去满足情人的要求,令她感到自己是必不可少的;她要把自己的生存和他结合在一起,分享他的价值,证明自己生存的必要性。
有一天,女人或许可以用她的“强”去爱,而不是用她的“弱”去爱,不是逃避自我,而是找到自我,不是自我舍弃,而是自我肯定,那时,爱情对她和对他将一样,将变成生活的源泉,而不是致命的危险。
她受到可能导向荣耀的各种道路的吸引,但她从来不会毫无保留地投入进去。绘画、雕塑、文学是要求严格的初步训练和付出个人努力的学科,许多女人都尝试过,但如果她们没有受到创作的积极愿望推动,很快就会放弃。还有许多能坚持的女人,只不过在“装模作样”地工作而已。
当他们之间产生冲突时,每个人都把对方看作要为这种处境负责;她会指责他制造了这种处境……他会指责她接受了这种处境。
构成婚姻的相互关系不是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建立的,而是利用女人在男人之间建立的,女人只不过是形成这种关系的主要理由。(引用·亲属的基本结构)
婚姻的结构和妓女的生存一样,在于证明女人出卖自己,男人付给她报酬并占有她。
男人声称他丝毫没有因为妻子没有职业而感到她地位降低:家务事同样崇高,等等。然而,在第一次争吵时,他就喊道:“没有我,你就无法生活。”
如果锁链会带来敬重,那么给人套上锁链比去掉他们的锁链更加容易。(引用·萧伯纳)
她多少断然的与她的过去(即结婚之前)决裂,合并到丈夫的天地中;她把自己整个人献给了他。
她不限于消极地反对强加给她的处境,她也力求弥补不足。未来使她害怕,现在不能满足她;她迟疑不决是否要成为女人;她对还只是个孩子感到恼火;她已经离开过去;她没有介入新生活。
婚姻的悲剧性,不在于它不向女人保障它许诺过的幸福——没有幸福是可以保障的——而是因为婚姻摧残她,使她注定要过重复和千篇一律的生活。
许多男人不会处心积虑的要知道,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是否愿意性交,还是仅仅顺从而已。奸尸甚至是可能的。
男孩起先也是由他的母亲抚养的,但她尊重他的男性特点,他很快便摆脱了她;而她却要使女儿融入女性世界……一个真诚的为孩子谋取幸福的宽容的女人,一般也会想,把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是更为谨慎的,因为这样社会更容易接受她。
在婚姻中比婚姻外犯下更多的强暴。(引用·哈夫洛克·蔼理士)
在打扮过的女人身上,自然虽然在场,但是被一种人的意愿俘虏了,按照男人的欲望被重新塑造了。
有大量的家庭是“美满的”,就是说,夫妇达成妥协;他们彼此生活在一起,没有过分互相刁难,没有过分互相欺骗。可是,有一种不幸是他们很少摆脱得了的:这就是厌倦。不论丈夫成功地把妻子变成他的应声虫,还是每个人龟缩在自己的天地里,过了几个月或几年,他们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沟通的了。夫妇是一个共同体,其中的成员失去了自主,却不能摆脱孤独;他们静止地互相同化,而不是互相维持生动活跃的关系;因此,在精神领域和肉体方面,他们什么也不能互相给予、互相交换。
如果你举行婚礼那天晚上回到家,夜里把你的妻子浸到一口井里,她会大吃一惊。她徒劳地产生了朦胧不安……啊,她心里想,结婚就是这样啊。怪不得做起来这样神秘。我被卷进这种事里了。但即使恼火,她仍然一声不吭。因此你可以长时间和多次把她浸在井里,而不会在邻居中引起任何丑闻。(引用·新婚之夜)
当男人以为他很容易让妻子顺从他的意志,他能随意“塑造”她时,他是天真的。
婚姻创造出滑稽的换位、倒错、讲究的演员、在两个性伙伴之间演出的喜剧,这喜剧要消除表面与现实之间的一切界限。(引用·施特克尔)
对少女来说,性的超越性在于自身成为猎物,以便获得猎物。
母亲受到那么多尊敬的包围,人们赋予她各种美德,为她创造一种宗教,禁止回避它,否则就是渎圣、渎神;人们把她当成道德的守护人;她作为男人的仆人和权力的仆人,慢慢的引导她的孩子们走上规划好的路。
小姑娘喜爱她的布娃娃,打扮它,就像她梦想自己被打扮和被喜爱那样;反过来,她把自己看作一个美妙的布娃娃……她在将自己变成客体的倾向中得到确认。
在女人身上,一开始就在她的自主生存和她的“他者存在”之间有着冲突;人们向她灌输,为了讨人喜欢,就必须竭力令人喜欢,必须成为客体;因此,她应该放弃她的自主。人们把她当作一个活的布娃娃,拒绝给她自由;因此,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因为她越是少运用自由去理解、把握和发现周围的世界,她就越是在世界上找不到资源,她就越不敢确认自己是主体。
在结婚的头几年,妻子常常抱着幻想,她力图无条件地赞赏丈夫,毫无保留的爱他,感到自己对他和孩子们是必不可少的;随后,他真正的感情暴露出来了;她发现,她的丈夫可以没有她,她的孩子们生来是要脱离她:他们多少总是忘恩负义的。家庭不再保护她对抗空洞的自由,她感到自己是一个孤独和被抛弃的从属者,她找不到工作要亲自去做。
据他(阿德勒)看来,一个小女孩爬树,是要与男孩子比肩:他想象不出,爬树令她高兴。
女人的行动从来只不过是象征性的骚动;她们只挣到男人肯让给她们的东西;她们什么也没有夺取到:她们接受。这是因为她们没有具体方法汇聚成一个整体,这个整体只可能在对抗中自我确立。
女人终于保持或者建立起的女性友谊,对她来说十分宝贵;这种友谊与男人之间的关系截然不同;后者是男人之间作为个体通过思想和个人计划的交流;女人由于封闭在自身的共同命运中,通过一种内在的共谋联结在一起。她们争先恐后地追求的,首先是肯定她们共同的天地……然而,女人的共谋很少会升华为真正的友谊;女人比男人更加自发的感到利害一致,但在这种团结中,她们中的每一个不是朝着对方超越:她们整体朝向男性世界,她们每个人都想为自己夺取男性世界的价值。她们的关系不是建立在她们的特殊性之上,而是直接在一般性中体验:一种敌意因素由此马上渗透进来。
孩子不是爱情的替代品;他们不能代替破碎生活的目的;他们不是用来填补生活空虚的物质;他们是一种责任,一种沉重的职责;他们是自由之爱最高贵的花饰。他们既不是父母的玩物,也不是父母生活需要的满足和不能实现的雄心的代用品。孩子:这是培养幸福的人的义务。(引用·施特克尔)
她宁可在自己的笼子里挣扎,也不寻求逃出笼子;她的态度是消极的、反射性的、象征性的。
对少女来说,结婚是融入群体的唯一办法,如果她们“仍然是待字闺中”,在社会上她们就是废物。因此,母亲们总是顽强地寻求把她们嫁出去。
两个人的结合,如果是一种为了互相补充而作出的努力,就注定要失败,这令人想起原来就有的残缺;婚姻必须是两个自主的存在的联合,而不是一个藏身之处,一种合并,一种逃遁,一种补救办法。
超负荷劳动的孩子,会过早的成为奴隶,被迫过没有快乐的生活。但如果只要求她付出力所能及的努力,她会像大人一样自豪的感受到自己能派上用场,乐意分担大人的工作。
有些母亲为了弥补自己心灵的空虚,惩罚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敌意,而成为后代的奴隶;她们没完没了地培育阴郁而焦虑的情绪,忍受不了孩子远离身边;她们放弃一切娱乐和个人生活,这使她们具有受害者的面目;她们在这种牺牲中,汲取否认孩子一切独立的权利;这种放弃很容易与支配的专横意愿调和起来;痛苦的母亲将自己的痛苦变成她虐待人所运用的武器;她的忍让表现使孩子产生了犯罪感,这种感觉往往一辈子都将压在孩子身上:这种表现比咄咄逼人的场面更加有害。
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
表面上婚姻力图给予女人的性生活以伦理尊严,事实上却企图取消它……怀孕的痛苦——这种强加给女人的沉重代价,换取的是短暂的不确定的快感——甚至成为许多玩笑的话柄。
人们往往惊讶于看到一个女人一旦找到丈夫,便轻易地抛弃音乐、学习、职业;这是因为她太少投入到计划中,以致在完成计划时得不到重大的利益。一切都联合起来遏制她实现个人抱负,而巨大的社会压力促使她在婚姻中找到一个社会地位、一种辩解。自然而然,她不力求通过自身在这个世界上创造自己的地位,或者她只是胆怯地这样做。只要社会上未能实现完全的经济平等,只要风俗允许女人作为妻子和情人利用某些男人掌握的特权,她就还会梦想得到一种被动的成功,阻碍她自身的完善。
我们的风俗让孩子去冒的巨大危险,就是人们把他手脚捆绑起来交托给母亲,几乎总是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在性方面,她要么性欲冷淡,要么得不到满足;在社会方面,她感到低于男人;她对世界和未来都没有控制力;她力图通过孩子去弥补所有这些不满足;当人们懂得女人的目前处境使得她的充分发展有多么困难时,有多少愿望、反抗、企图、要求潜伏在她身上,就会害怕把毫无防卫的孩子丢给她。正如她时而溺爱时而折磨她的玩偶时,她的行为有象征性:但这些象征对孩子而言是一个残酷的现实。一个鞭打孩子的母亲不仅是在打孩子,在某种意义上,她根本没有打他:她是在报复一个男人,报复世界或者报复她自己;但确实是孩子在挨打。
男人和女人——哪怕是夫妻——多少是在演戏,尤其男人总是对女人有某种要求:堪称表率的贞洁、有魅力、爱打扮、孩子气或者朴素;面对丈夫和情人,她从来不感到自己是本来面目;在女友身边,她不卖弄自己,不需要装假,她们太相像了,以至不得不袒露自己。这种相似产生了亲密无间。
女人正是在这种想征服的年龄知道,任何征服对她来说都是不允许的,她应该自我否定,她的未来取决于男人的一时心血来潮。
孩子有一天发现,父亲只是一个偶然的个体;妻子不久发现,她的对面没有君主、家长、主人的高大形象,而只有一个人;她看不出有任何理由要顺从他;他在她眼里只代表令人不快的、不公正的责任。
两个个体互相憎恨,又互相不能缺少,不是属于最真实、最动人的人类关系,而是属于最可怜的关系。相反,理想应是完全自足的人只通过自由赞同的爱互相结合在一起。
丈夫永远只是一个被爱男人的替身,而不是这个男人本人。(引用·弗洛伊德)
女人禁闭在夫妇共同体中:对她来说,是要把这所监狱改变成一个王国……少女时,她把整片大地当作故乡,森林属于她。结婚后,她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大自然缩小到一只天竺葵花盆的范围,墙壁堵住了视野……但她即将致力于否认这种局限。她付出多少有点高昂的代价,将大地的动植物、有异国情调的地方、以往的时代都关闭在墙内;她把丈夫也关进去,对她来说,他概括了人类全体,她还把孩子关进去,孩子以简便形式给她整个未来。家变成了世界的中心,甚至是它唯一的真实……她的家对她来说是她的世俗命运,是她的社会价值和最真实自我的表现。因为她无所事事,她便贪婪地在自己拥有的东西中寻找自我。
布娃娃不单是她的分身:这也是她的孩子,由于真实的孩子对母亲来说也是一个他我,所以这种职能并不互相排斥;当她责备、惩罚,然后安慰布娃娃时,她同时自卫,反对母亲,她自己具有母亲的尊严:她把母女二人集于一身,她对自己的布娃娃吐露心声,教育它,向它确认自己的统治权威,有时甚至扯掉它的手臂,打它,折磨它:就是说,她通过它完成主体确认和异化的体验。
在北非,阿拉伯女人没有堕胎的权利,而在她生育的十个孩子中有七八个死掉,没有人操心这一点,因为艰难而荒谬的多育扼杀了母性。如果这有利于道德,那么这是什么样的道德?
一个女人可以委身于女人,因为男人令她失望,但有时,他令她失望是因为她在他身上追求的是一个女人。出于所有这些理由,要在异性恋和同性恋之间设立根本的区分是错误的。
她懂得了,获得幸福必须被爱;为了被爱,必须等待爱情。女人就是睡美人、驴皮公主、灰姑娘、白雪公主,就是接受和忍受的那个人。
人们常说,女人打扮是为了激起别的女人嫉妒:这种嫉妒实际上是成功的明显标志,但这不是唯一目的。通过被人嫉妒或赞赏,她想得到对她的美、优雅和趣味的绝对肯定:对自身的绝对肯定。她打扮是为了展示自己,她展示自己是为了使自己存在。她由此而屈服于痛苦的从属地位。
美德,女性特有的美德,反而害了她们自己,她们温柔恭顺的天性,竟成为她们受奴役和苦难的手段。(引用·资本论·卷一)
在女孩和男孩身上,身体首先是主体性的辐射和理解世界的工具:他们理解世界,是通过眼睛和手,而不是通过性器官。
家庭主妇在原地踏步中变的衰老;她什么都不做;她仅仅在延续现状;她没感到获得积极的善,而是无休止的与恶做斗争。这是一种每天重新开始的斗争……家庭主妇常常在癫狂状态中忍受这个命运。
母亲和孩子们的关系,要从她的生活的整体形式上来确定;它取决于她同她的丈夫、她的过去、她的思虑、她自己的关系;以为在孩子身上看到灵丹妙药,是一种有害的,也是荒谬的错误。
男人的服装,像他的身体一样,应该表明他的超越性,而不是引入注目;对男人来说,无论潇洒或者俊美,都不在于将自己构成一个对象;因此,他一般不把自己的外表看成自己存在的反映。相反,社会本身要求女人把自己看成一个肉欲对象。她屈从时尚的目的不在于把自己显现为一个自主的个体,而是相反,在于把自己与超越性分割开来,以便当作猎物献给男性的欲望:人们并不寻求为她的计划服务,而是相反,要阻挠这些计划。
不能摆脱不幸婚姻的女人,总是曾经得到丈夫的满足。(引用·施特克尔)
打扮对于希望自我欣赏的小女孩来说是一种迷人的游戏……在青春期,她既想展示自己又拒绝展示自己;当她接受自己成为性对象的命运时,才乐于打扮自己。
最平庸的男性面对女人也自以为是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