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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知道的是结局是不是幸福。如果今天有人问起哈桑、索拉博和我的故事结局是否圆满,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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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人不能只随着自己的思想。就像比如说。妓女不能有了性欲才去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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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再失去,总是比从来就没有得到更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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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那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我只知道记忆与我同在,将美好的往事完美的浓缩起来,如同一笔浓墨重彩,涂抹在我们那已经变得灰白单调的生活画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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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只有一种罪行,那就是盗窃,当你说谎时,你盗窃了别人知道真相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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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很为难了,别让事情变得更难,老爷。”阿里说。他嘴巴抽搐,我看见了他痛楚的表情,正是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引起的痛苦有多深,才明白我给大家带来的悲伤有多浓,才明白甚至连阿里那张麻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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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才明白,在美国,你不能透露电影的结局,要不然你会被谴责,还得为糟蹋了结局的罪行致上万分歉意。在阿富汗,结局才是最重要的。每逢哈桑和我在索拉博电影院看完印度片回家,阿里、拉辛汗、爸爸或者爸爸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各种远房亲戚在那所房子进进出出——想知道的只有这些:电影里面那个姑娘找到幸福了吗?电影里面那个家伙胜利的实现了他的梦想吗?还是失败了,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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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怎样的工作,是自己去选择的。重要的一点是,如果你希望能够找到心仪的工作,那么你应该做好准备面临挑战,你要强迫自己走出安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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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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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贪婪,有时候,他会独自吞噬所有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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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说谎,你偷走别人知道真相的权利。当你诈骗,你偷走公平的权利。我不记得那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我只知道记忆与我同在,将美好的往事完美的浓缩起来,如同一笔浓墨重彩,涂抹在我们那已经变得灰白单调的生活画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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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历史不会改变,宗教也是。他是什叶派,我是逊尼派,他是哈扎拉人,我是普什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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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他后面,嘴里念念有词,学着他走路的样子。我看见他提起那条嶙峋的右腿,摇晃着划出一道弧形;看见他那条腿每次踏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右边倾低。他这样蹒跚前进而又能不摔倒,不能不说是个小小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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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填满烟管——爸爸总说是“喂饱烟管”,高谈阔论,总不离三个话题:政治,生意,足球。有时我会求爸爸让我坐在他们身边,但爸爸会堵在门口。“走开,现在就走开,”他会说,“这是大人的时间。你为什么不回去看你自己的书本呢”他会关上门,留下我独自纳闷:何以他总是只有大人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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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求,我会的。他终于说,眼睛直看着我。我垂下眼光,时至今日,我发现自己很难直视像哈桑这样的人,这种说出的每个字都当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