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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杂志就像从前一样,居高临下为我们照亮了前进的道路。我还特意撕下每一期杂志刊登笑话的那一页,作为它们曾经存在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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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针对一个历史人物的古怪抉择,当客观分析无法解释他的行为时,试着探查他的心理状态,反而能独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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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行长的逻辑是:我第一次袭营被你们蒙中了,你们一定想不到我第二天还会来。李如松的逻辑是:你第一次袭营被我猜中了,你一定会以为我想不到你第二天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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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报告,谨慎地问道:“对方是否有显示出任何敌意?”这是两个文明圈进行第一次接触时的所要问的第一个标准问题。 对此侦查舰的回答是:“这要等把他们全部干掉之后才知道。”这是两个文明圈进行第一次接触时第一个标准问题的标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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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桑乔,”唐吉诃德说,“有句话说:quando caput do-Let……” “我只懂得咱们自己的语言。”桑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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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照看一切。到了那边向我交账。”他说的这最后一句话证明基督教应该是守财奴的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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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ak low if you speak love. Time goes on crutches till love hath all his ri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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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求婚的时候,正像苏格兰急舞一样狂热,迅速而充满幻想;到了结婚的时候,循规蹈矩的,正像慢步舞一样,拘泥着仪式和虚文;于是接着来了后悔,拖着疲乏的脚腿,开始跳起五步舞来,愈跳愈快,一直跳到精疲力尽,倒在坟墓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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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一代一代死去,蛆虫吃了他们的尸体,可没有谁是为爱情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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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就变成了一头鹿:从此我的情欲像凶暴残酷的猎犬一样,永远追逐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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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 at some time are masters of their fates: The fault, dear Brutus, is not in our stars, But in ourselves, that we are underl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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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 at some time are masters of their fates, The fault, dear Brutus, is not in our stars, But in ourselves, that we are underl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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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往的人,全都是些达官贵人,他们都是很有涵养功夫的,不等开口就打人,没有喝酒就谈天,没有祷告就喝酒;可是我说错了,他们时时刻刻都在为国家人民祈祷,虽然一方面他们却把国家人民放在脚底下踩,就像是他们的靴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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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穿什么服装,狭隘的浮生 总使我感到非常烦恼。 要只顾嬉游,我已太老, 要无所要求,我又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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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