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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有關月經禁忌的人類學資料表明,在整個原始社會,行經的女子被隔離住在村莊邊緣的小茅屋裡。在當代的俚語中,月經被稱作「該詛咒的」。大量資料表明,婦女行經期間的不適的根源更可能是因為身心失調而不是生理原因,更可能是文化性的而不是生物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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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居外,女子居内,深宫固门,阁寺守之,男不入,女不出,男不言内,女不言外,内言不出,外言不入。”(《礼记・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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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真实的女明星,更重要的,她同时又不是一个女明星……她全部清晰可见的形象,连同构成“现代”“中国”“著名”“职业”“女性”的那些范畴,都摇摇欲坠起来。事件的结果是复杂的,包含着多重的意义。庸俗的电影杂志开始称她“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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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坐长桌的众明星,一个个浓胭重彩,珠光宝气,穿戴得一个比一个华丽。相比之下,王莹那白里透红的秀脸,那合身的蓝旗袍,显得格外朴素、自然、俊美、端庄。众明星的眼光,都不敢和王莹的眼光相碰……王莹默默地坐着,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这出“蓝服赴舞会”的“哑剧”,不胫而走,传遍了影剧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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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认出了他,虽然他们已有多年未见。费尔南多·佩索阿坐在那儿等他亦并未让他觉得奇怪。他说,你好——并不期待回应,荒诞并不总是遵循逻辑,但实际上佩索阿确实回应了,说,你好,并且伸出了他的手,然后他们拥抱了。那么,你过得如何,他们中有一人问道,或者两人都问了,那并不重要,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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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终会精神失常,失去自控力,把生长得精妙无比的东西隐藏起来。藏在内裤里,藏在暗示里,藏在沉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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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愿意离开,但我无处可去。我自己的存在,就是眼下唯一具有鲜明轮廓的物事,一圈颤抖又起伏的轮廓,让人痛楚的颤抖和起伏。猛然间,我明白了:现在,我在这里,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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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魔鬼确实仍然是强有力的!我的祖国至今仍然是这样的:要想把这个国家朝着暴政的方向推一丈远,最多只需蹙蹙眉头,咳嗽一声就能做到。但要想把她往自由的方向哪怕只拉一寸,那也需要套上一百头黄牛,还得用棒子拼命打每一头,边打边喊:“看!往那儿拉!看!往那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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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苏联诺沃西比尔斯克递解站。押解队接受一批犯人。正在依照案情点名。 “某某!”那犯人回答:“五十八条-1-甲,二十五年。” 押解队长感兴趣地问:“为了什么事判的?” ——“平白无故。” ——“你瞎说!平白无故?那都是判的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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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对他这么低声下气?”塞尔瓦蒂卡说道,“他们会这样,我从来没想到。” “男人们到了关键的时刻就不逞强了。”琼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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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译:这当儿我们是在山上,在山岭上。此时风把风筝往前吹,麻绳都快脱手了。……那只风筝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即那条麻绳,从空中落下,消失在翠绿的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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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译:“你的嘴唇十分湿润,好像被朝露亲吻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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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while we are asleep, we can dream of sleeping, can we then, when awake, awake within a more lucid rea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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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睡梦中我们可以梦见自己在睡觉,那么醒时我们能不能从更清醒的现实中苏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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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像出一个由迷宫组成的迷宫,一个错综复杂、生生不息的迷宫,包罗过去和将来,在某种意义上甚至牵涉到别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