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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世界跟另一个世界很相像。这是它的影子,它的双胞胎。有人物,有物品,有对白,有恐惧,有欢乐,有悲剧。但是这里面的所有都更加强烈,没有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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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越是旅行,国与国之间心灵与精神上的交换就越多,冲突就越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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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关于幸福,关于冬天的植物,某些植物,某些事物、饮食、政治的想法,关于水、关于水上、关于冷湖、湖底、湖底湖的想法,关于会唱、会饮用和排外的水,关于那个东西,水的许多想法,关于不停地爬行,没有手的动物的想法,关于来来往往的东西也有许多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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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小屋子应该不常有人来,桌子上落了薄薄的一层灰,许唐成开 始没注意到,等两人说了几句话,发现了,白色的长T恤袖子上已经流了一条黑色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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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唐成一下子就看到了易辙一那个方位或坐或站着几个人,都穿着长袖,唯独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易辙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背挺得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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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对“后来”和“事后”的用法,这种未来对当下的干预,有限而精准,在叙事学上我们称之为预述法,在电影上我们称之为闪进 [……] 。这种未来对当下的短暂入侵让人物生成一种预感,让作者生成一种命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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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们还记得自己读书时坐过的扶手椅,那么我们当时所读的书就是最好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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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à quelle vitesse la vie pouvait nous faire basculer de positions que nous avions eu la naïveté de penser imprenab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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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雪絮织成了一幅绵延不绝的帷幕,晶莹闪亮,直垂大地;万物都蒙上了一层冰苔,消失了原形。这这严冬笼罩下的宁静城市的沉寂中,只能听到雪片纷落时那隐隐约约、无以名之、飘忽不定的窸窣声,与其说是声响,不如说是感觉,因为那不过是充满空间、覆盖世界的轻盈原子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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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慎行的诗集里,“身作红云长傍日”出现过两次,一次便如《鹿鼎记》回目中,紧接“心随碧草又迎风”,一次则接“心如白雪渐成灰”。心随碧草是一个多么自在温馨的结局啊,心渐如灰,或许才是傍日之人命运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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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所做的事情里,究竟有几件事情是有意义的呢?至少,请给我们喜欢一件事物的权利。每一个梦想都值得倾注一生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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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人都告诉我,你应该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但我只想做一个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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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时刻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 无缘无故在世上哭, 在哭我。 此刻有谁夜间在某处笑, 无缘无故在夜间笑, 在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 无缘无故在世上死, 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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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孤独还意味着一种痛苦的觉悟。人在其生命中获得的体验,虽然存在着被他人理解的可能性,但他人的理解并不构成精神上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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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施米特曾警告人们,别把视为敌人同对敌方的道德贬低连在一起。政治上友、敌的区别,应当防止把敌方贬为“不人道的”、不仅必须“击退”而且最后必须“消灭”的“怪物”。战斗的任务是,让敌人回“到其边界内”,而不是消灭敌人。如果没有其他动机,卡尔・施米特自己的理论不会允许他去支持国家社会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