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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等到工程告竣后发现“既具湖山之胜概,能无亭台之点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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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庆历八年(1048年)以后的北流、东流两派,就河道条件而言,东派地势高,河道比降小,行水不畅;北派行经低洼地带,河道比降大,易于行水,所以条件要好得多。在这种条件下,东流派强行塞断北流,挽河东流,自然都不可能维持太长时间,所以屡塞屡决,最后还是决而北流,直至北宋亡国,东流派的人为努力始终未能奏效。(P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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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好好地修行,别增加他人的自卑感,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孩子。当父母为了养家、照顾家庭,而辛苦工作、承受极大的压力时,经常会在压力或烦躁中犯下言语刻薄、不善或责备的错误。孩子的意识基础未成熟,还很清新,若在他们心中播下负面的种子,便会摧毁他们快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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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各个区域民众佛教(Popular Buddhism)的最早发展,地方形形色色的民众信仰派别的生长,教义在无文化人群中传播的方式,僧人个体的社会地位,寺院在农村社区中的社会和经济功能,以及诸多研究早期中国佛教极其重要的主题,都几乎未曾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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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的山门前,总立着一块石碑,上刻“不许荤酒入山门”七字。据说有好酒的和尚,故意把它读成“不许荤,酒入山门”。因而后来碑文又刻成“荤酒不许入山门”了。现代的寺院,因随喜的俗客太多,立碑也等于具文,所以常常不重视它,任其自灭。到了今天,此种碑百不存一矣。又,在某些戒坛殿的戒坛之后,也常设此碑,那是作为立规矩的样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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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想和真实的知识之间,在戏剧和技术之间,有一个中间站:这就是魔法。只有通过魔法,人类才开始了对外部世界的普遍征服。……若无魔法师们大胆的想象力,第一步就难以跨出来。因为魔法师们不但相信奇迹的存在,而且大胆地促使奇迹实现:他们努力寻访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科学家跟随其后,找到了有规律可循的线索。 ——刘易斯 · 芒福德《技术与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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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美国不仅没有准备好打一场大规模传统战争,也没有准备好与共产主义阵营竞争。除朝鲜战争的开支外,冷战的军用支出也大幅提高。在1950年7月19日对朝鲜局势所做的首次国会演讲中,杜鲁门说“不言而喻,对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进攻意味着……已准备好通过武装侵略来政府独立国家。因此,我们必须认识到在其他地区也是可能发生武装侵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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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一般并不担任敌后破坏活动的组织者,但训练有素的英国情报员珀尔·威瑟林顿在盖世太保逮捕了马基的领导人后,接管了对其的领导,勇敢而出色地带领两千名抵抗队员积极开展抗敌活动。她收到强有力的推荐,以获得军功十字勋章,但因此勋章不适于女性而未被批准,继而获得英帝国勋章,她将勋章退回,认为她所做的一切全然不是文职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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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明代前期的朝延来说,蒙古贵族是最重要的一类远人:他们是对手,是盟友,也是臣民。对于明代前期皇帝的身份、统治风格以及在欧亚大陆东部获得支持和效忠的能力来说,与蒙古贵族的关系是一个关键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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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儒家重“夏夷之”,近人讲“种族主义”。《猛回头》也只不过是前人的翻版,并未包含多少新的革命因素,只是增添了时的西人说法。陈天华所呼号的“种族主义”,其中无疑包含以下几种意思:①从人种上讲,汉人源于一个祖宗,这与历史上汉族为多民族融合而成的历史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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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时期,革命派提出“排满”,要求建立汉民族的共和国,对于“国史”的重新缔造也成为革命派的时代任务。因此,他们书写的历史均以汉族族体为中心:除了寻求汉族的起源、歌颂汉族的始祖之外,还有汉族与其他少数民族的辉煌斗争史、涌现的英雄豪杰以及汉族悠久灿烂的文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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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变乱的原因,与贵州略同,在贵州是汉、苗不和,在云南是汉、回仇视。回民有信仰、有组织、,文化程度高,民族意识强,与汉人杂处,风俗各异,利害冲突,相互轻侮忌恨,会党复从中播弄。回民势众心齐,有清真寺公费,缓急相通;汉人亦团练自卫,各出“保家钱”、“买命钱”。法令规定回民有犯,加等科罪,牧令每遇汉、回相争,往往偏袒汉人,回民不得其平,径行寻仇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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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统治者往往将奴隶成批用于人殉和人祭,这既在卜辞中有大量记载,又为已发掘的许多墓葬、祭祀坑所证实。人殉、人祭的盛行表明奴隶在生产劳动上的作用尚未得到充分重视,体现了商朝奴隶制的不发达性或原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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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认为,忧郁不是一种被动姿态,而是一种反抗的形式,种通过重复和转喻形式发生的反抗”,巴特勒在这里引用了后殖民批评家霍米·巴巴。根据巴巴的理论,巴特勒认为,如果消灭掉批评的能动性或超我,并将主体“转向自身”的攻击性重新转向外部,那么具有攻击性的忧郁可以被“导向”为哀悼和为生命服务(PLP190-1)。p15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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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是要以他人为代价来推进自己的自我;生活总是以他人的生活为代价的。谁不理解这一点,就还没有开始诚实的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