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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都是毛茸茸的,而他们住的地方,就在那冰冻的荒原上, 那里的土地上长出冰柱, 狂风呼吼, 那里的冬天连着三十个小时都是夜幕, 塑料们就在那儿用他们的牙齿凿出冰屋, 他们吃鲸肉,猎海豹, 吞得下一整头捉来的海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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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钱呀!只要有钱,别说老鼠,就是苍蝇也会有人类姑娘排队候嫁的,这点儿我比你清楚。” 舒克坚信愿意和结婚结的人类姑娘为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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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珍惜幻想 但现在我把它们抛弃了。 遵循那错望的道途 我踩到荆棘 才晓得它们不是花朵。 我将永远不和恋爱胡闹, 也永不和我的心戏弄。 我将在你里面寻求隐蔽 在这苦海的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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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朋友,不要畏缩,走下到 坚硬的土地上。 不要在昏暗中收集梦想。 风暴在天空中酝酿, 闪电抽击着我们的魂梦。 走下到平凡的生活里吧。 幻想的网儿撕破了, 在乱石墙中寻求隐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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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向着邪恶起身的世界是可爱的, 在罪恶和怜悯中沉睡的世界是可爱的, 在我们,你和我,的混合中 世界是可爱的。 大地像啜饮美酒一样 啜饮人类和他们的爱情, 以便忘却。 它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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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论层面,我一直在和杨黎争论这件事。他的名言:好诗都是一样的。我的论调相反:好诗都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才是好诗。每个人都得把自己写出来,这不是一般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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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这种富有画面感的元素的魅力,我们必须记住,在伊丽莎白时代的英国是很少见到真实图片的。据估计,我们现在一天所看见的图片,比伊丽莎白时代的普通人一生所看见的还要多。(77)许多伊丽莎白时代的人所见过的唯一图片就是他们教区教堂的壁画。所以,斯宾塞富有画面感的诗填补了文化上的空白。(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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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爱情,正如你所说,忽隐忽现、若即若离;似近非近、似远非远。有折磨就有快乐。是痛苦,也是享受。别再烦恼,当它是福气。究竟,在人一生之中,你会发现,像这一段感情,是不会一而再地发生,人会长大,一长大,什么都看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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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是日语里“空”的意思,而“OK”则是英语中管弦乐团“orchestra”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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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天没有拍摄了。因为早上就会发现死者。 佑树打算用带来的安眠药迷晕其他人,然后半夜时分把海野带到港口,问完话就直接把他推入海中。他是个秤砣,对水异常恐惧。掉入黑夜里的大海他大概会惊恐万分又无计可施,直至被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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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克制,再克制。一个好的记者,总是本能地敬畏事实的复杂。“绝不成为放大悲情、消费苦难的帮凶。”秦博说,“我们更大的目标,是引起全社会对一些议题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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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是我最核心的自我认同:我对 自己最忠实的描述,就是“我是个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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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培于1921年3月动身前往德国,努力招募欧洲顶尖科学家访问中国。在柏林,蔡元培与爱因斯坦见了面,向后者提供1000美元——这相当于今天的10000多美元—— 请爱因斯坦前往北京大学举办一系列讲座。爱因斯坦接受了这个提议,尽管最后他的大部分行程在日本度过。不管怎么样,蔡元培还是很高兴这位“20世纪的思想巨星”能够踏上中国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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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人都想战斗,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去战斗了。人人都想打自己的小战役,人人都是游击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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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们可以从《凯列班与女巫》中学到的政治教训是,资本主义作为一种社会经济制度,必然是忠于种族主义和性别歧视的。因为只有诋毁那些受剥削者(妇女、被殖民者、非洲奴隶的后代、因全球化而流离失所的移民)的“本性”,资本主义才能合理化和神秘化其社会关系中的矛盾——承诺自由,现实却是普遍的胁迫;承诺繁荣,现实却是普遍的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