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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人,对不起。 关于‘为什么夏天的海比冬天的要蓝’这回事,我想是因为那片夏天的大海,我与你一起看过。这就是我的答案 ——然后终有一日再相逢。 就在与夏天的大海一般蔚蓝的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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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巽道:“从棋品可以看人品。”络之便问:“那我人品如何?”子巽看着棋盘道:“你很义无返顾,即使知道最后会输。”络之笑了出来:“你走第三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输了,我只是想快点和你下完。”子巽亦笑回道:“怪不得怀凤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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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之轻声道:“你是为怀凤的事恨我吧。”子巽道:“我很少恨一个人,过于强烈的感情会教人失去理智。”络之抬头看他:“可你恨我爹。”子巽听了笑道:“那更不可能了,我从不憎恨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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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共同老去! 良辰美景可期, 生命的终点,何尝不是源头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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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也与女,皆梦也;予谓女梦,亦梦也。是其言也,其名为吊诡。万世之后而一遇大圣,知其解者,是旦暮遇之也。(《庄子·齐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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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多大程度上需要生存,就必须在多大程度上当好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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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酗酒伤身,少喝点吧。”太子像个小大人一般劝道,“你要是在这宫里久了,就会发现皇宫虽然是天底下最尊荣富丽的地方,却也是最不能纵情任性的去处——你多吃两口喜欢的菜,多陪两天喜欢的人,都会有无数人拿大规矩大道理来压你,更别提多喝两口解闷的酒了。哪有给你一醉解千愁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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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踢中他的小腹,“1997年10月1日起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规定:醉酒的人,属于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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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字眼全没了意义。只有声音,属于他的声音。忽然想起德国歌剧,明白老师为什么说词只是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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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愛感情とはなんだろう。相手に会えなくても、こんな風にゆるゆると持続するものなんだろうか。アプローチが過ぎて玉砕した後輩のように、終わったと思えば自然と他に目が向くんだろうか。告白して田舎に帰った三沢のように、どこかでケリをつけなければ終わらないんだろう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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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当真要给三十万吗?” 青森端端正正地跪坐着,嘴里说出像是受诓骗的小屁孩一般的话,互目则拿出香烟看向步波,满脸写着“贪污犯”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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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德越听越惊诧,到底困惑地说道:“你说我在你面前又一次出现?想必是弄错了!我从没在白云寺里假扮过家兄的亡魂。” 话音落后,四座皆寂。此时从庭院中隐隐传来声响,不知何处有一扇门正轻轻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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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还在他的心头笼罩另一层阴影:法国是真正的敌人,巴黎是真正的目标。上一回,整整四年时间,这座伟大的法国城市始终在咫尺之外可望而不可即——而这次绝对不可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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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百年接力赛,我真羡慕那个跑最后一棒的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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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突然感觉自己触到了一些东西,一些超越了眼前琐碎生活的东西,一些无限大、无限远、无限古老的东西,一些虚无缥缈但让人感觉到希望和温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