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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6-17:从目前的知识系统上来讲,现代汉语规范“记忆”当中的“国民性”一词的内涵,实际是靠鲁迅来支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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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6:鲁迅研究界在1981年对鲁迅“国民性思想”所做的问题的集中提起,不仅意味着在专业学术研究领域内对“国民性”这一词语的记忆的恢复,而且也意味着在思想和社会文化方面对“国民性”问题的全面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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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2月27日 悉胡适因心脏病在台病逝,在日记中写道:“在意想中胡君仍是翩翩少年,却已作古,可知人生之无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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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10月27日 写联曰“”西堂寻香梦,东风发芳华”,赠李健吾、尤淑芬结婚。李、尤31日在清华同学会结婚周作人为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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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自嘲》一诗中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联中的“孺子”说的就是海婴。蒋路的一篇文章说:“毛主席认为‘俯首甘为孺子牛’中的‘孺子’系指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雪峰同志承认这是‘一个天才的解释’,但鲁迅先生的本意只是指海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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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一支亲切的乐曲,一处幽静地方的潺潺水声,一朵花的芳香,甚而只是说出一个熟悉的字眼,会突然唤起一些模糊的记忆,令人想起一些今生不曾出现过的场景,它们会像微风一样飘散,仿佛刹那间唤醒了对某种久已别离的、比较快乐的往事,而这种回忆单靠冥思苦想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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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的的爱都不是真爱,她想。那些到了恋爱结婚的年龄,为自己着想,或是为了家庭社会传宗接代,那不是爱情。 空气中是否有轻微的臭味?如果有,也不过表示她的女神是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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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抨击事实,可以赞扬事实,但不可为了政治立场或自己的利益,去抹杀或歪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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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爱的东西,往往无话可说,或者三番五次忍不住要说,说出来,却是那么笨拙甚至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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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与人的关系是很悲壮的,我们绝不会与陌生的路人突然说心里话,但你随手翻开一本书,其书之作者的思想、感情,直扑过来,就是至交的朋友,切心的情侣,也没有这样的肝胆相照、披心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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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天天恨不得去死,也曾好几回走到城市里的河边,望着水里浑浊的旋涡和泡沫,觉得底下便是鲜花盛开的龙宫或光耀明亮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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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可以编一本专门刊载差稿、烂稿的刊物呢?在这本刊物里,一切标准都是颠倒的:言辞不通、标点混用、错漏百出,所有的表达都饱含着硬邦邦的粗俗和低劣的煽情。 …… 是的,这个世界太正确了,连我从来稿废渣里淘洗出来的东西,也被固有的秩序改正了,闪着理性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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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状态极似一棵原以为干枯了的 上了老树,不知经过了哪一场的和风细雨,突然又萌发新绿,充满生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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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在抵达故乡的一瞬,又开始了夜色中的旅程——我们奔向的都是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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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微微拂过,麦田的绿有层次地跳跃着。没有飞鸟的行踪,古塔在暮色中显出渺茫的灰色,不久它将被夜色吞没。我拍拍生荒的肩膀说:“别难过,鸟群还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