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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这位始祖女神、人的创造者、守护神,不知怎么在神话中却忽然变成了伏羲的妻子,她的人人皆知的功绩,也被硬安在她这位后来的“丈夫”身上。受孕是性行为的结果,这一事实的发现,却使父权文化把人类的自身繁衍导向了另一个谬误的极端。只把男人的生殖力看成是生育活动的主体,女性的作用无足轻重,她们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个特殊的生命“容器”而已。
父权文化的宣传机器极力要使女人相信,她们受歧视受支配的命运是恒古不变的“天意”。在他们书写的“历史”中,无论是最初的神,还是最古老的祖先,都是男性化的形象。这一印象后经父权化宗教的刻意处理而更加突出。 世界是男人或男性化的神创造的; 文字是男人创造的; 生产工具与工艺是男人发明的; 妇女和儿童是在男人保护下才生存下来的; 事实果真如此吗?
让奴隶夜以继日的操劳,又责难他何以不会写诗作画,以此显示主人天生的高贵,这是父权社会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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