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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马路上,手握方向盘,眼泪簌簌地流,一如母亲过世的时候;还有也像我拿掉孩子之后,游荡卢昂街上的情景。那条人生路,我生命中的秘密大道。同样的失落感,还无法彻底厘清,也唯有写作能真正的厘清。
梦见母亲的棺椁,我想在上面盖满鲜花(这个简要的描述无法完全呈现梦境——叙述梦境之难,难于上青天,梦与文字向来是死对头——唯有真实的字迹能够表达一二。)她刚刚辞世,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躺在那里。 这本日记需要分成两个栏位。一栏用来保存当下的文字记录,另一栏预备在几个星期后用来演绎个中含义。这个栏位要大,因为我可能有好几种不同的阐释。
因為我「是」作家,所以我受的傷害更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我不是作家,我只是寫作,然後過日子。)
“像这样的奇书,不应该一口气就把他念完,要留着细细儿的咀嚼オ好。一下子就完了之后,我的热望也就不得不消灭,那时我就没有好望,没有梦想了,怎么使得呢?
几日前或者几点钟前那样的感动他的那一本书,就不得不被他遗忘了。
我们的愁思,可以全部说出来,交给一个比我们更伟大的牧人,因为我们都是迷了路的羊,在迷路上又危险,有恐惧,是免不了的。
他近来觉得孤冷得可怜。他的早熟的性情,竟把他挤到与世人绝不相容的境地去,世人与他的中间介在的那一道屏障,愈筑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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