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写的是一个真实、全面的“人”。这也是张申府的愿望。这本书的写法也充满“旁支”,甚至给人散乱交错的感觉。作者“宁愿紧握着零散的线索”走进历史的迷宫,各章并不完全依时间顺序,只是按张的早期、感情经历、政治活动、学术思想、后半生、晚年作了粗略划分,便归拢材料穿插展开,内容一如张“像被历史割裂的生命一样,没有一个中心”的谈话风格,也一如张由“片段与整体”构成的人生和写作——它“不是标准的历史著作,也不是传统式的传记,而是透过迂回曲折、前后比照的对谈反映张申府一生。本书没有一个贯串性的主题或意念,它是由许多小故事组成的网,一层层、一页页地把它的主人包围在中心,作者让读者自行体味、判断以及重组故事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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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大部分是感情的物。……当社会上人人感情热烈的时候,他们自以为天经地义的盲动,往往失去理性,做出自己不能忍受的罪恶。(注:《我们究竟应不应该爱国》,《独秀文存》,第一卷,上海,1922年)
如果国家借口需要人民替它效忠,而可以禁止思想自由的话,爱国热情一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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