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将尽》作者、二十世纪英国杰出女编辑
——戴安娜·阿西尔的职场手记
退休后回望工作往事,写下这份“文学圈的打工人实录”
漫漫人生长河中,工作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一代“靠自己谋生”的女性,又将遭遇哪些打工故事?
编辑推荐:
◎她是伦敦首屈一指的独立出版公司——安德烈·多伊奇出版社的创始董事,为老板安德烈工作。她坦言,自己更喜欢的身份是“编辑”,而非“出版商”。因此,本书更像是一份职场打工人的工作手记,以阿西尔特有的坦率,畅谈工作在漫长人生中的位置与意义。
◆至今仍棘手的行业困境:
★图像冲击文字,一本书哪怕只有点滴阻力,人们也不愿再费心挖掘。
★文学价值与商业价值冲突,出版商与大众读者分层,忠于自己的判断开始意味着亏本。
◆是“为爱发电”的文学编辑,也是更爱生活的职场打工人:
★销售压力、广告烦恼、无尽的重复琐事,能抵御这些的理由,就是喜欢这些书。
★我非常喜欢这份工作,但是周末加班和开早餐会,这两件事我深恶痛绝。
◆退休后,一切工作皆如云烟:
★退休焦虑过去后,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工作岁月结束了,其实并不难过,反而如释重负。
◎她的作者名单“群星闪耀”:诺奖得主V.S.奈保尔,普利策奖得主约翰·厄普代克、菲利普·罗斯,女性主义文学先驱西蒙娜·波伏娃、简·里斯,布克奖得主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见证半个世纪西方文坛风雨,阿西尔为我们卸下“文学情怀”滤镜,以犀利视角,冷静洞察文坛大咖。
◆好作家并不完美,他们只是可以在写作中战胜自己的局限:简(简·里斯)写得好的时候,比日常生活中的自己要透彻得多。
◆拒绝故作高深,要抵抗住“把垃圾伪装成艺术”的神秘力量:“我无法理解这个,这超出我的理解范围,或许反而非常特别。”——这是一种对智慧的背叛。
◆反思阶级固化、信息茧房:这个阶层的大多数人居住在伦敦,受过大学教育,属于中上层英国人,并在19世纪末从书商手中接管了出版业。……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喜欢书,并真诚地想要去理解写作的好坏之间的区别。但我怀疑,我们的“好”往往也只是这个社会阶层观念中的好。
◎家族中第一代“靠自己谋生”的女性,先锋与局限并存,那些反叛与妥协,统统敞开写给你看:
◆出版业都由许多收入微薄的女性和一些收入更高的男性经营着……在很大程度上,我所处的环境将我塑造成取悦男人的人。
◆当我没有真的爱上某人时,我不会误认为自己爱上了……或许还因为我足够浪漫或可能足够现实,想要确保自己不能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
◆安德烈,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坐在一个大房间里,桌子宽敞得好像一个会议桌;而戴安娜——气场强大,自带威严且绝不娇小——却被塞在一个类似扫帚间的地方。在那个年代,图书的世界也是如此。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前《三联生活周刊》主任记者、文化作家李孟苏作序推荐:
阿西尔的性情坚定、活泼,行事坚决、明智,她却奇怪地被悲剧人物吸引了。她以近乎痛苦的诚实观察每一个迷失的灵魂……精确、清晰和沉着,不仅是她观察世界的方式,也是她行文的风格。读者或许感到某种冷淡疏离,奇怪的是,不会感到寒意。
◎便携精装小开本,封面蓝+灰配色,印阿西尔办公书桌场景画——回顾工作生涯,最后一次在书桌前以编辑身份,对自己的记忆,进行“未经删节”处理。
内容简介:
在本书中,我们跟随阿西尔进入这些二战后一代文学巨匠的世界。本书主要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部分讲述了阿西尔从牛津大学毕业后到BBC新闻部工作,随后认识了出版人安德烈·多伊奇,从而一同创立传奇的独立出版社——安德烈·多伊奇出版社的经历。她以独特的机智和罕见坦率的散文风格,讲述了她五十年漫长出版生涯中的点点滴滴;
第二部分重点回忆了自己同包括奈保尔、简·里斯在内的六位作者的交往历程,详述了这些作者的经历以及性格特点,是真实有趣的名家轶事,也是对文学的宝贵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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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推荐:
★写这本书几乎算得上我所有写作经验中最好的体验。
—— 戴安娜 · 阿西尔
★出版界人士和对文学感兴趣的人会发现,阿西尔对当代著名作家的描绘令人无法抗拒。
——《出版人周刊》
★这本关于书籍出版事业的回忆录应该让任何关心20世纪文学的人都感到满意。
——《华盛顿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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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者:[英]戴安娜·阿西尔(Diana Athill,1917-2019)
英国知名文学编辑、作家,1917年出生于英国诺福克,安德烈·多伊奇独立出版社的创始董事,被誉为“20世纪最杰出的编辑之一”。曾出版过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最早的三部小说、彼得·本奇利的代表作《大白鲨》、杰克·凯鲁亚克及诺曼·梅勒的作品、V.S. 奈保尔的十八部作品、简·里斯的全部作品、菲利普·罗斯的前两部小说以及约翰·厄普代克的大部分作品等。
76岁退休后开始进行文学创作,撰写了小说及多部回忆录,其中《暮色将尽》获得科斯塔传记奖,从此声名远扬。她一生未婚,于2019年1月在伦敦一家临终关怀医院去世,享年101岁。
译者:曾嵘
1990年毕业于武汉大学,译作发表于《译林》等杂志,已出版《暮色将尽》等译著十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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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大程度上,我所处的环境将我塑造成取悦男人的人,因此,很多与我同龄的女性一定记得,这种塑造的结果是,我们会以男性的目光来审视自我,或至少是部分自我,所以我们知道,如果我们变得自信,还以一种男人认为厌烦和荒谬的方式行事,后果会怎样。奇怪的是,如此一来,这些行为在我们自己眼中也会变得乏味可笑。
即使我非常喜欢这份工作,我也完全不能接受下班后工作,这充分暴露了我的“业余”本性。比如开早餐会以及周末把工作带回家,这两件被许多人视为热爱工作的必要证据的事,这两件让那位“天生的出版商”安德烈·多伊奇沉迷的事,我却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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