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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趣的是,在寄给我的第一封信中,她首先告诉我的事情是“能够重新找到童年的小伙伴,那个当大家都讨厌我、不让我玩丢手帕游戏时保护我的人,真是大棒了”。还有:“你服兵役前来看我,而我那么恶劣地接待你,我一直想告诉你那是多么让我后悔;当时我度过了糟糕的一天,我太无礼了”。 都六十岁了,她还记得这些。
这证明,我们彼此心中都还是有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