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來說,生和死,注視與被注視,喜愛與被喜愛,憎恨與被憎恨,本就沒有一條涇渭分明的界限。可他活著,他,夏至,犯了錯,知道了愛和情慾的滋味,嘗過了痛苦和背叛,無論情願還是不情願,依然活着,他呼吸,他睡眠,他飲食,他哭笑,也舞蹈。
林一言說過,舞蹈是身體深處的吶喊。他曾經以為自己懂得這句話,原來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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