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個城市裡假扮成別人 因為我相信 那是唯一通往妳消失時刻的路徑
在身分間擺盪,如幾何般繁複──《黑色之書》
2006年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 土耳其最重要的小說家-奧罕.帕慕克 最新作品
◎1992年作者以本小說為藍本,完成《Gizli Yuz(隱蔽的臉)》的電影劇本, 並於土耳其金橙國際電影節(土國最大的電影節)獲得最佳電影劇本獎。
◎1995年,法文版獲得「法蘭西文化獎」(Prix France Culture)。
聯合推薦
清大教授 廖炳惠
漢學家 馬悅然
政大土耳其文系主任 彭世綱
中國時報 楊澤、聯合報 陳義芝、自由時報 蔡素芬 三大報副刊主編
熠熠生輝的東方之星
「在尋找故鄉的憂鬱靈魂過程中,發現了文化衝突與重疊的新象徵」
奠定國際文壇地位之作
《我的名字叫紅》多視點書寫原點
這是一本虛實難辨、猶如阿拉伯幾何圖案般繁複的偵探小說
也是一本講述伊斯坦堡神秘過去與現代身世的城市物語
更是一本在書寫與身分認同間擺盪的作者自傳
卡利普是伊斯坦堡執業的律師,某天下班回家,迎接他的只有妻子魯雅留下的告別字條,接著他發現魯雅的哥哥耶拉也失蹤了。魯雅是個偵探小說迷,耶拉則是知名的報紙專欄記者,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於是卡利普開始有如偵探般展開對兩人的搜尋。他潛入耶拉的公寓,偽裝成耶拉,住進他的房間、接他的電話、穿他的衣服,甚至代筆寫他的專欄。因為卡利普認為,唯有對耶拉的想法與生活瞭如指掌,才能找到心愛的妻子與耶拉……
藉由說故事來建立自身的身分認同是此書的一大主題,因此除了此書本身的故事之外,作者還藉由各個角色之口陳述了許多故事中的故事,而這些故事,又牽涉到土耳其過去身為鄂圖曼帝國的歷史,以及當今依斯坦堡的現況,進而探討土耳其面臨外來文化衝擊的文化認同問題。
「我永遠無法說服妳為什麼我相信一個沒有英雄的世界
我永遠無法說服妳為什麼那些創造出英雄的可悲作家們自己不是英雄
我永遠無法說服妳妳必須要滿足於一個平凡的生活
我永遠無法說服妳在那平凡的生活之中,我必須擁有一個位置……
然而,我直覺相信,等我們到了七十三歲,當魯雅不再有條件盼望另一種生活的時候,她終將會愛我。」
歷史記憶與文字之謎的匯通,大概是帕慕克最為可觀的面向,……他讓《黑暗之書》的每一個章節、段落都充滿了文字謎題與神妙解答。
── 漢學家 馬悅然
帕慕克的作品一向擅長揉和歷史素材和現代文化元素,交織出一片綺思炫然的精神追尋內容,在他龐大迷人的?述體系下,不斷撞擊一個人最內在的情感和思考,沉重如鐵,回聲鏗然。
──作家 蔡素芬
「一場黑暗、精采、新穎創作的壯麗飛行……提供多樣化的閱讀樂趣,從哥德式、波赫士式到其他風格,最傑出的一點是將伊斯坦堡呈現為一個邪惡、複雜之城。」
──英國小說家派翠克‧麥克葛瑞茲(Patrick McGrath)
「這部異乎尋常而令人目眩神迷的作品賦予偵探小說截然不同的風貌,使謀殺案不再能穩坐此類作品終極謎底的崇高地位,也讓奧罕‧帕穆克成為當代小說中最清新、最原創的聲音。」
──英國《週日獨立報》(Independent on Sunday)
「相當不錯…這部小說一而再、再而三地衝撞土耳其文化認同搖搖欲墜的問題。」
──英國《泰晤士報文學增刊》(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這部傑出之作的熱烈激昂與透徹明晰淡化了它本身的悲觀論調…憂鬱與反諷兩相平衡,複雜得令人暈頭轉向,但未曾稍減它的魅惑力。本書可與安伯托‧艾可、卡爾維諾、波赫士和馬奎茲最優秀的作品並駕齊驅。」
──英國《觀察者週刊》(Observer)
「《黑色之書》是一部令人火冒三丈卻又樂在其中、難以忘懷且富有想像力的長篇荒謬故事,也是一座以一則則動人而幽默的小故事構築成的迷宮。」
──英國《衛報書評》(The Guardian Review)
「懸疑的元素、雙重的身分、一層又一層無止無盡的故事迷宮……奠定於博學的歷史與神學論述之上,故事層層堆砌起來。聰明!創新!」
──英國專欄作家史考特‧馬克林(Scott McLemee)
「富有創造力…生意盎然的現代國族史詩。」
──英國《週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
「一部出色的小說,如同土耳其風味軟糖般,為讀者的頭腦帶來一場美味而精巧的饗宴。…設計佈局有如波斯地毯。」
──美國《舊金山記事報》(San Francisco Chronicle)
「一部非比尋常、令人急得跺腳的小說。」
──美國《國家雜誌》(The Nation)
「土耳其小說家帕穆克創新而顯得散漫雜蕪的新作《黑色之書》可比令人目眩神迷的阿拉伯式花紋圖案,充滿精采的小故事、形而上的思想辯證、夢境、象徵寓言、荒謬主義幽默、童年回憶、政治與社會諷刺和深入歷史之旅。」
──《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
「本書沉浸在伊斯坦堡的氣息與景物之中,著實獨一無二。」
──美國《圖書館學刊》(Library Jou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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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罕‧帕慕克Orhan Pamuk
一九五二年出生於伊斯坦堡,就讀伊斯坦堡科技大學建築系,伊斯坦堡大學新聞研究所畢業;並曾在紐約客居三年。自一九七四開始創作生涯,至今從未間斷。
帕慕克在一個文學家庭中成長,他的祖父在凱莫爾時代建造國有鐵路累積的財富,讓他父親可以盡情沉盡在文學的天地間,成為一位土耳其的法文詩翻譯家。
生長於文化交融的之地,養成他不對任何問題預設立場,一如他的學習過程;他在七歲與二十一歲時兩度考慮成為一位畫家,並試著模仿鄂圖曼伊斯蘭的細密畫。他曾經在紐約生活三年,只為了在如同伊斯坦堡般文化交匯的西方城市漫步街頭。他數度在伊斯坦堡科技大學建築系唸書,卻在伊斯坦堡大學新聞研究所畢業。
約翰‧厄普戴克將他與普魯斯特相提並論,而他的歷史小說被被認為與湯瑪斯‧曼的小說一樣富涵音樂性;除此,他也常被書評家拿來跟卡爾維諾、安貝托‧艾可以及尤瑟娜(Marguerite Yoursenar,法蘭西學院第一位女院士,作品《哈德里安的回憶》等。)等傑出名家相評比,他自己也說他非常喜歡尤瑟娜,她的傑出散文所呈現的調性與語言都是帕慕克所運用的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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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没有什么比生命更让人惊奇。除了书写。除了书写。是的,当然了,除了书写,那是唯一的慰藉。
当记忆的花园逐渐荒芜,一个人会开始珍爱最后残存的花草。为了不让它们枯萎,我从早到晚灌溉浇水,悉心照料。因为怕忘记,我回想,再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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