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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里的中国,是西方人心目中的中国,荒、精巧、滑稽。
太剧烈的快乐与太剧烈的悲哀是有相同之点的——同样地需要远离人群。
我们的瓦,是美丽的瓦,不能和寻常的瓦一概而论。我们的是琉璃瓦。
她是一个好女儿,好学生。她家里都是好人,天天洗澡,看报,听无线电向来不听申曲滑稽京戏什么的,而专听贝多芬瓦格涅的交响乐,听不懂也要听。世界上的好人比真人多……翠远不快乐。
她记起了同学的纪念册上时常发现的两句诗:“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世界对于他人的悲哀并不是缺乏同情:秦雪梅吊孝,小和尚哭灵,小寡妇上坟,都不难使人同声一哭。只要是戏剧化的,虚假的悲哀,他们都能接受。可是真遇着了一身病痛的人,他们止睁大了眼睛说:“这女人瘦来!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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