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年人,还未及创造履历,生活,观念,几乎是赤裸裸的本体的,相逢了,他们之间能有如何的关系?性,便凸现出来,成为了关系的惟一形式和内容。
他们好像是失了脚,踩到了以红花绿草伪装的陷阱,无可阻止地往深渊里堕落;他们好像是滑入了奔腾的急流,又旋进了湍急的漩涡,身不由己,他们自以为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简直想一死了知,可又下不了决心,居然还有一点眷恋,眷恋的和痛苦的竟是一件东西,就是那一份肮脏的欢情了。好比命中的劫数还没有完,他们是逃也逃不脱的。本书写了蒙昧的压抑中畸形的两性关系,她不是从道德的意义上谴责男主人公,而是从心理的意义上表现男性主体意识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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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开始做梦,梦到大了时候的情景,老人却想心事,想那少年时候的光阴,不老不少的男女们则另有一番快乐,黑暗里运动着,播下了生命的种子。
她隐隐地以为,死就是睡觉,就是出远门,走远路,出发似的。当然,这出发与那出发不同。不同的地方仅是她不能将她的任何一件东西带走,她的任何一件东西,无论多么心爱,都必得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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