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喀麥隆某個名不見經傳的部族是作者的第一次田野工作,差點變成他的最後一次。 為了研究多瓦悠人的習俗與信仰,奈吉爾.巴利以茅屋為家。他知道怎麼做田野調查,卻馬上發現田野理論完全沒計算到多瓦悠社會難以捉摸的個性,當地人拒絕服從規則。 這本誠實有趣的書詳實記錄巴利在非洲的第一年,他克服了乏味、災難、生病與敵意,拍案叫絕地呈現社會人類學者的生活,讓人深受啟發。 人類學名著暌違台灣18年 10多年前英國年輕人人手一冊的暢銷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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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吉尔·巴利 (Nigel Barley),牛津大学人类学博士,前大英博物馆民族志学组附属人类博物馆(Museumof Mankind of the Ethnography Depar tment ofthe British Museum)馆长。著有 Dancing on theGrave、Not a Hazardous Sport 、Ceremony、TheDuke of Puddle Dock、Smashing Pots 等书, 并为Channel4 电视台编写、主持Native Land 影集。
译者 何颖怡,政治大学新闻研究所硕士,美国威斯康星大学比较妇女学研究员。曾任联合报系记者编辑与编译、水晶唱片创意总监、台北之音与爱乐广播电台主持人,目前是商周出版选书顾问,并专职翻译。著有《风中的芦苇》、《女人在唱歌》。翻译作品有《嘻哈美国》、《嘻哈黑话字典》、《摇滚神话学》、《乳房的历史》、《太太的历史》、《在美国》、《西蒙波娃美国纪行》、《安妮强的烈焰青春》、《冬日将尽》、《第四级病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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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不管是当时或现在,我都觉得田野工作或其他学术研究,其正当性不在对集体的贡献,而是远为自私的个人成长。学术研究就像修道院生活,专注追求个人性灵的完美。其结果或许会服务较大层面,却不能以此论断它的本质。不难想象,这种观点不容于学界保守派与自诩改革者。他们深陷恐怖的虔诚与洋洋自得中,拒绝相信世界其实并不系于他们的一言一行。
因为一个族群如果失去认同,最令人类学家扼腕的是世界失去了某一种特殊“世界观”。世界观是一个民族数千年互动与思考的产物。因此,一个民族的消失也代表人类可能性的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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