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杀人现场,令人费解的杀人方式,放在现场的猫头鹰雕像,再加上被害者生前的累累劣迹,组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更让联邦探员们吃惊的是,他们在一位几百年前的荷兰画家的作品里找到了相似的场景。这位画家在他所有的作品里,都重申着“人类的罪恶必将遭到上帝的惩罚”的主题。凶手是谁?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复仇天使吗? 一个名叫哈利·勃什的警官进入了联邦调查局的视线。勃什曾经千方百计地想把那个被害人送进监狱,但法庭却认为证据不足。更重要的是,哈利·勃什,这个警官的名字和那位荷兰画家一模一样。这仅仅是巧合吗?联邦调查局关注勃什的同时,勃什正致力于将一个谋杀了情人的好莱坞名导演送上法庭。联邦探员的介入,使勃什的工作难以正常进行,一旦他被正式调查,他就不得不放弃手头的案子,这正是好莱坞导演希望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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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回到701,在一个深夜,悄悄摸到树林里,把小雨的骨灰盒埋在黄依依的墓旁。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感到她们两人应该在一起。都是一条战线的姐妹,没什么不合适的,更何况两个都是寂寞的灵魂,在阴间有了伴,或许就不再寂寞了吧? 坦率地说,此后的半生岁月,我都只为我的职业活着,我没了感情,没了灵魂,我的感情和灵魂,都在那个春天里彻底死了。
我只是想提提,看过勃什作品的许多评论家和学者都看到了他对现时的影响。那是一个杰出的艺术家的特征——如果他的作品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如果它们能让人喜欢并且……并且可能会影响他们。
我知道,我们没有哪个人生来就是想做错事的,是的,我们生来谁都不想做错事,但这不是说我们可以不做错事。我们可以一生不做好事,却不可以不做一件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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