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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意思,连长在另外一个情形下,所感到的与此时完全不同。有过多回的过去,在连长,已就明白而且承认“千杯少”的话是实话了,但今天则真应该喝尽无数杯。平常为功名,为离合,为人生牢骚,得用酒来浇,如今为女人,连长以为最好为酒淹死了。
雷霆是當日的雷霆,風雨是當日的風雨,都不必再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