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引力之虹》像许多后现代主义小说一样,没有什么故事情节,全书由许多零散插曲和作者似是而非的议论构成,内容包括现代物理、火箭工程、高等数学、性心理学、变态性爱等等。小说的线索围绕着德国的V-2火箭展开。V-2火箭袭击伦敦,美国和英国情报机构都想弄到火箭的秘密。他们发现美国军官发生性行为的地方,往往是火箭的落点。于是开始对这问题进行研究,吸引和牵连了许多人,一位研究巴甫洛夫学说的军官甚至认为这个美国军官的头脑里有个支配生死的开关,决定利用他的感应能力,派他到敌后去刺探火箭秘密。随后小说又以不少篇幅描写了德国军官的性虐待狂和性变态,论述了科技和性欲总是结合在一起并向死亡发展的荒谬理论。小说还提出了“热寂说”,即宇宙中的热能散发完后会冷寂下来,整个世界将会冰冻,作者认为人类社会中的一切活动也能用“热寂”法则来解释,各种狂热在热能消耗光之后也都会冷寂,趋向死亡。“万有引力之虹”是火箭发射后形成的弧线,火箭摧毁一切,作者认为它是死亡的象征,同时也是现代世界的象征,因而被用作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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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品钦(1937- ),美国后现代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他的作品往往以神秘的荒诞文学与当代科学的交叉结合为特色。他获得过美国全国图书奖,但拒绝领奖。其作品包含着丰富的意旨、风格和主题,涉及到历史、自然科学和数学等不同领域。有评论家称其《万有引力之虹》系借助神力完成,堪称一部大百科全书。
他对自己的个人生活讳莫如深,成名后深居简出,早年的照片和档案也离奇消失,使外界对他的私生活同对他的作品一样充满好奇和无奈。
他的主要作品有《V》、《拍卖第49批》、《万有引力之虹》、《葡萄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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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resents the German dialectic.
以前,脑子可以自由散步,随心所欲地收集记忆的图像,不像现在,蒙上了灰尘,封闭在棱镜里...
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是平行的,不是前后的。是隐喻。是症候和征兆。投射到不同坐标系上....
No language meant no chance of co-opting them in to what their round and flaxen invaders were calling Salvation
1975年,《万有引力之虹》获美国艺术文学院的豪威尔斯奖,但品钦拒绝了这项奖励。他这样写道:“豪威尔斯奖是一种盛誉。再说,奖章是金质的,也十分有利于防止贬值。但是我不想要这个奖章。请不要把我所不欲之物强加于我,这不仅会使艺文院有武断之嫌,而且会使我负无礼之名……我知道我应该更君子些,但是说'不'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不。” (
“白色幽灵”又出现了新的各色怪人 他们该怎样看待伽文·特里佛尔呢?他的功能甚至还无法命名呐。伽文是这里年龄最小的,只有17岁,他可以用意念控制一种氨基酸,即酪氨酸的代谢,从而产生黑色素,这种色素呈棕黑色,与人的皮肤颜色有关。伽文还可以抑制这种代谢,好像是通过控制血液中苯基丙氨酸的浓度来实现的。所以,他的皮肤颜色可以变成最可怕的白化病肤色,也可以一路变下去,直到很深的颜色,包括紫色和黑色。
莫特儿·奇迹拉司专门制造奇迹。惊人绝技,人类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出来。她已经不再尊重人类,人类太笨拙,总是失败,她不想爱他们,但爱又是她唯一无法制造的奇迹。她永远与爱无缘。
就这样,一代又一代热爱痛苦和消极被动的男人都在占领区度过了一生,一声不吭,浑身散发着干精液的香味,极度恐惧死亡,不顾一切地沉溺于别人卖给他们的舒适生活,无论这种生活多么无用、多么丑陋、多么浅薄,心甘情愿地让那些以操控死亡为唯一才能的人掌握他们的生活。
万尼亚现在进入了“越界状态”的第一阶段,即等价时相已有一层很难察觉的薄膜将他和外部世界之间隔开了。内部和外部都保持不变,但中间的“界面”,也就是万尼亚的大脑皮层,却发生着无数变化,这是这种越界过程的最大特色。
她的手向上抓住了他毛料裤子松弛的后裆,捏皱,松开——这个动作太突然、太意外,波因茨曼只能被动地摇晃身体,略带醉意地眨着眼睛,呶,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要么就是找到了最佳配方。他使劲回忆着,硫酸安非他明,每6小时5毫克,昨晚睡觉时0.2克异戊巴比妥纳,今早什锦早餐维生素胶囊、酒精1盎司,是每小时1盎司——过去一直如此⋯⋯那个是多少cc来着,哦天哪,我高潮了。我高潮了吗?是的⋯⋯哦⋯⋯毛妮儿呀,亲爱的毛妮,她在吞咽,一滴都不浪费⋯⋯
尽管如此,尽管有些人了解这种背叛,尽管欧洲正在自己的废墟里可耻地死去,人和人之间还是有爱。可是如今,那种爱所发出的生命的呐喊早就化作咝咝声,变成了这种懒散、恶毒的同性恋。在刚刚过去的这场战争中,我们的敌人并不是死亡,而是通敌卖国。所以,上流社会的同性恋只是一种肉体的反思,而真正的、唯一的性交则是在纸上进行的……
'Why is your equation only for angels, Roger? Why can't we do something, down here? Couldn't there be an equation for us too, something to help us find a safer place?'
有人给他们递过来一个很短的片段,属于一部相当长的编年史,无名氏著《我是如何爱上人民的》………………瞧,递给我们这对恋人的都是这些东西,后面还有很多,多的足以让他们明白,这个下流的无名氏要把这东西写成一份夸大狂患者的总体规划,和全世界人民的每一个都要做爱——等最后奇迹般地写完每个人之后,就会归结为一个粗略的概念:“爱人民”。
没有人起哄。那晚甲板上的一番谈话充满濡湿温软的S音和Y腭音。多年的沮丧挫折、自缄其口,长期迂回地逃避政治真理,国家对舌头的管制,这一切使阿根廷西班牙语带上了那种特有的忧悒沧桑……
你以为a可以做b。其实这是假象。。事情都是自己发生的。a和b都不真实,只是局部的称谓,而这些局部应该是不可分割的。。
All you feel like listening to Beethoven is going out and invading Poland.
In a life he has cursed, again and again, for its need to believe so much in the trans-observable, here is the first, the very first real magic: data he cannot argue away.
没有人起哄。那晚,在这个钢铁铸就的空间里,他们的谈话充满了濡湿温软的S音和Y腭音。多年的沮丧挫折、沉默缄口,对政治现实长期而迂回的逃避一一把国家置于你们的舌头之下,置于嘴里最靠近双唇的那块潮湿而暖昧的地方… pero che,no sos argentino...(可是,嗨,你不是阿根廷人呀……
大自然不解消亡,只解演变。我已经学到的,和将要学到的科学知识,都坚定了我的信念:我们死后,灵魂继续存在。
不,哥们儿,不要长翅膀的子弹 不要那个词,不要那个煞风景的词。
等你从第n堆瓦砾中把你的第n个人或第n个人的一部分拽出来的时候,自己就没太多感觉了...n的值可能因人而异,但麻木是迟早的事,很遗憾...
冷哟...... 冷得过巫婆的奶尖尖! 冷得过企鹅的屎蛋蛋! 冷得过北极熊的毛尻尻! 冷得过香槟杯上霜萧萧!
“他们”在你的肩膀上睡觉 “他们”在你的啤酒里哭叫 “他们”唱给你所有的催眠曲 你觉得“他们”需要同情,灵魂不重要, “他们”也从不觉得你有智慧头脑 可是我今天告诉你, 这不是唯一的主意, 有些大便你可以不再吃下去—— 虽然“他们”付了钱给你, 是时候了,把它推开去, 这是一场战争,不是斗气。 踱出屋门前点上一支吧, 你也曾将它们拥抱亲吻, 可是我们要推翻“他们”的系统, 这不是斗气,是一场战争……
但是说"不"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不。
大胆的毛妮啊,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把这支巴甫洛夫传人的阳具吞得尽可能深,就像吞一把剑,直直的,从下巴到肩胛,每次放开时都会发出淑女般的轻咳,苏格兰威士忌的气泡鲜花般从肚子里直往外冒。
一战前的生活很简单。你记不得了。毒品、性、奢侈品。……信息。毒品和女人有什么不好?整个世界都疯了,信息变成了唯一真实的交流媒介,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们脚下踩着伦敦最古老的尘土,踩着这座城市摒弃、恫吓、欺骗自己子民的最后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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