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裡瀕死前靈光一現昔日革命情感與青春肉體逐漸頹敗傾倒的慢動作播放。〈鶴妻〉中男子在悼亡的過程中,發現溫柔靜默的亡妻早變成城市廢墟裡一隻哀嚎的巨獸。〈去年在馬倫巴〉那個收集都市資訊垃圾的變態老頭,最後在時間的消蝕中退化成為一隻尋找光源的爬蟲類。這個時期朱天心的小說風格驟變,敘事聲音在都市人類學式的凝視中漂流、破碎。她的人物開始與集體的遺忘對抗,像搜羅城市身世的拾荒者或歷史幽微細節的偵探,在性別、族群、身分、資訊熵、記憶覆寫的暴亂裡找尋定位,我們可以說,這本書己是二十世紀九0年代台灣小說之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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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厄堡,一个独臂的英国人打乒乓球赢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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