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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乱时期的爱情

霍乱时期的爱情
作者:[哥伦比亚] 加西亚·马尔克斯
译者:蒋宗曹 / 姜风光 / 尹承东(校)
出版社: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1987-01
ISBN:9787207000293
行业:其它
浏览数:80

内容简介

小说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爱的故事。他们在二十岁的时候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年轻了;经过各种人生曲折之后,到了八十岁,他们还是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老了。在五十年的时间跨度中,马尔克斯展示了所有爱情的可能性,所有的爱情方式:幸福的爱情,贫穷的爱情,高尚的爱情,庸俗的爱情,粗暴的爱情,柏拉图式的爱情,放荡的爱情,羞怯的爱情……甚至,“连霍乱本身也是一种爱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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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Gabriel García Márquez,1928年3月6日-),是哥伦比亚作家、记者和社会活动家;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

马尔克斯1928年3月6日生于哥伦比亚阿拉卡塔卡。1940年迁居首都波哥大。1947年入波哥大大学攻读法律,并开始文学创作。1948年因哥伦比亚内战中途辍学。不久他进入报界,任《观察家报》记者。1955年,他因连载文章揭露被政府美化了的海难而被迫离开哥伦比亚,任《观察家报》驻欧洲记者。1960年,任古巴拉丁通讯社记者。1961年至1967年,他移居墨西哥,从事文学、新闻和电影工作。之后他主要居住在墨西哥和欧洲,继续其文学创作。1975年,他为抗议智利政变举行文学罢工,搁笔5年。198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并任法国西班牙语文化交流委员会主席。1982年,哥伦比亚地震,他回到祖国。1999年得淋巴癌,此后文学产量遽减,2006年1月宣布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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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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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文摘

当一个女人决定和一个男人睡觉时,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事实上没有能管得住她的上帝。

她因年龄而减损的,又因性格而弥补回来,更因勤劳赢得了更多。

我熬过了所有的苦难我已经不期待和谁在一起了。

他假装无意,但其实是有意弄出这许多动静,就像她明明醒着,却假装没有醒。他的理由十分明确:他从未像这些不安的时刻里那样迫切地需要她,需要她活着,并且头脑清醒。

费尔明娜桑切斯对这段受阻的爱情盲目而义无反顾地下定了决心,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他。她嫁得那么匆忙那么秘密就好像不是为爱而嫁而是为了那块用神圣的头纱掩盖某种早熟的过失。

你要永远记住,对于一对恩爱的夫妻,最重要的不是幸福,而是稳定。

真正的爱情需要什么?需要两个人在一起是轻松快乐的,没有压力。

她恳求上帝至少给她一点时间,以便让他知道,尽管他们之间出现过多次疑云,她却始终在爱着他。

他只要看到那个女孩就感到心满意足了。渐渐地,他把她理想化了,把一些不可能的美德和想象出来的情感都安在她的身上。

无论他还是她都无法说清这种相互依赖究竟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还是习惯使然。他们从不曾为此为此问过自,己因为两人都宁愿不知道答案。这种自欺欺人对两人来说或许是一种上天的恩赐,因为这让他们避免了互相同情。

当一个女人决定和一个男人睡觉时,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事实上没有能管得住她的上帝。谨慎做这样的决定。

他觉得她是那么美那么迷人那么与众不同,为她的鞋跟踩在路砖上那响板似的美妙声音而神魂颠倒,对她裙摆的穴悉窣弄得心怦怦乱跳,因她那飘逸的发辫轻盈的手臂和金子般的笑声爱的发狂。

爱情,首先是一种本能,“要么生下来就会,要么永远都不会”。

他心里明白,自己并不爱她。同她结婚是因为喜欢她的高傲,她的严肃,她的力量也因为自己一点儿虚荣心。但当她第一次吻他时他确定没有什么障碍能阻碍他们建立一份完美的爱情。在那第一个晚上他们什么都聊了一直聊到天亮,就是没有谈到爱情,以后也永远不会谈到。但从最后的结果来看,两个人谁都没有做错。

而她却从来没有想过,好奇心也是爱情的种种伪装之一。

她已经不再把他当做一个遥不可及的恋人,而是当做可以托付一切的确定无疑的丈夫来想念。

向来如此,每一件事,无论好坏,都与她有着某种关联。

社会生活的症结在于学会控制胆怯,夫妻生活的症结在于学会控制反感。

尽管他们老了,已经心平气和,但还是注意不去提它,因为那刚刚愈合的伤口会再次流血,仿如就发生在昨日。

忍受旁人的痛苦要比忍受自己的痛苦容易得多。

人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一成不变的,相反,生活会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地脱胎换骨。

因为当他处于欢愉的顶峰时,曾有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甚至也不愿意承认的发现,那就是,他对费尔明娜达萨的虚无缥缈的爱可以用世俗的激情来替代。

死神一直是一位冷眼旁观的隐形客人。

他们生活在两个背道而驰的世界里。每当他竭尽全力要缩小相互间的距离时,她总是在朝着相反的方向迈步。

她不会流一滴眼泪,不会浪费自己的余生,在慢火煮炖的回忆的蛆肉汤中煎熬,不会把自己活活埋葬在四面墙壁之间,成日为自己缝制寿衣,尽管这是当地人乐见寡妇做的事情。

被痛苦折磨地萎顿不堪的阿里萨,躲在甲板上最偏僻的角落里,躲在听不见欢闹声的地方,把乌古特的大衣裹在身上,试图抵御发自骨子里头的寒冷。早上五点钟他就醒了,如同一个死囚在赴刑前的早晨一样醒来。

只有玩世不恭的人才会从痛苦中得到满足。

事实上,这些信对她而言只是一种消遣,用来维持炭火不灭,但不必把手伸到火中,而弗洛伦蒂诺却在信中的每一行里把自己燃烧殆尽。

想向她打开这只他珍藏了半辈子的宝箱而是因为直到开启的那一瞬间他才发现,他已把钥匙弄丢了。

病毒是可怕的,但爱情是可贵的。

我们最常见的美德之一就是对自己的不幸逆来顺受。

世俗的好处:安全感、和谐和幸福,这些东西一旦相加,或许看似爱情,也几乎等于爱情。但它们终究不是爱情。用一块没有泪水的海绵将有关她的记忆彻底抹掉,让她在他记忆中所占据的那块空间里长出一片罂粟花。

这对恋人的恋爱期应当更长一些,这样才能让两人通过亲身交往彼此更加了解;同时,他们要对此段恋情严格保密,直到已经非常确定自己的感情。

她提醒他,弱者永远无法进入爱情的王国,因为那是一个严酷、吝啬的国度,女人只会对意志坚强的男人俯首称臣。因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带给她们安全感,他们渴求这种安全感,以面对生活的挑战。

他离她那么近,甚至能听到她每一次的呼吸声,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馨香,在此生余下的岁月中,他正是靠着这种馨香来辨认她。

好吧,我同意结婚,只要您不逼我吃茄子。

在此之前,一直支撑他的是一个假象,那就是世界在变,喜欢在变,风尚在变:一切都会变,唯独她不变。

他没有把行期告诉任何人,没向任何人告别,如同把爱情理在心底那样严守着秘密。

她们的爱情迟缓而艰难,常常被不祥的预兆干扰,生命对她们来说简直没完没了。

她暗暗地把决心的大门半开半掩,那里容得下整个世界。

这些地方走在众人之前,它们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花冠女神。

任何年龄的爱情都是合情合理的。心灵的爱情在腰部以上,肉体的爱情在腰部往下。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有她在那个年龄阶段所呈现出来的无法复刻的美。她因年龄而减损的,又因性格而弥补回来,更因勤劳赢得了更多。唯一比坏身体更糟的,就是坏名声。

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一件无可挽回的事终于在自己的命运中发生了。

诚实的生活方式其实是按照自己身体的意愿行事,饿的时候才吃饭,爱的时候不必撒谎。

从早上六点钟起床开始,到晚上熄灯就寝为止,都在消磨时光,天天如此。生活是从外部强加给她。

他不能想象,世界上没有她还能称其为世界。

船长看了一下费尔米纳,在她的睫毛上看到了初霜的闪光。然后他又看了一眼阿里萨,看到了他那不可战胜的`自制力与勇敢无畏的爱。于是,终于悟到了生命跟死亡相比,前者才是无限的这一真谛,这使船长大吃一惊。“您认为我们这样瞎扯淡的未来去去可以继续到何时?”他问。阿里萨早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个日日夜夜之前就准备好了答案。“永生永世!”他说。

他还太年轻,尚不知道回忆总是会抹去坏的,夸大好的,也正是由于这种玄妙,我们才得以承担过去的重负。

我去旅行,是因为我决定了要去,并不是因为对风景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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