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
......(更多)
......(更多)
那一跪让秉昆悟到了一个道理――当別人对你下跪相求时,表面看来完全是别人的可怜,往深处想想,其实也未必不是别人对你的恩德,因为那会使你看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而看清自己,总是比看清别人要难的。谁都希望看清别人,希望自己看清自己的人却不是太多。真实情况很可能是这样――自己内心里的丑恶,也许比自己一向以为的别人内心里的丑恶更甚。
我的老师马赫达·皮特斯不许我们相信那占星学。她说那纯粹是胡说八道。她接着还举了一个例子,说:“托马斯·阿奎那曾经观察过两个人。他们出生在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甚至出生在同一个地点。”她一面说,一面伸出一个食指在我们面前比画着,“这是占星学闹出的一个大笑话!他们两人的命运迥然不同,一个是大地主,而另一个正巧就是这个大地主的奴仆!”
不论男女,一旦组成了自己的家庭,感情的触须几乎必然就短了一些;有了自己的儿女后,就又短了些。有的人甚至变得眼中只有老婆孩子或丈夫孩子,渐渐六亲不认起来。对从前的朋友、哥们儿,也往往只以利用价值的大小来决定交往的亲疏远近了。
春天,到底还是来了。某一个季节会姗姗来迟,却从没有哪一个季节能蓄意不至。细想想,海晢山盟不大靠谱一沧海桑田往往也是瞬间之事,地老天荒可谓永恒,但物是人非、斗转星移,变化真是不可阻遏。
古往今来,人间福祉,总是最后才轮到苍生。天道不变,佛亦无奈。佛法无边,并不是指佛能力赚天道。天下苍生只有耐心盼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所谓巨变,无非是又换了一茬茬权贵而已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