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冕文学女王,离经叛道的“文学女巫”。死后跻身伟大作者之列。_ 2008年,《泰晤士报》列其为“1945年以来50位伟大的英国作家”第10位。_石黑一雄 x 阿特伍德 x 伊恩·麦克尤恩 x 萨拉·沃特斯 x 珍妮特·温特森 x 毕飞宇 x 毛尖 x 张悦然 x 包慧怡 赞誉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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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世之作,惊才绝艳,写于《精怪故事集》《焚舟纪》之后。__ 自由摇摆、歪门邪道的“坏”女郎, 从伦敦到纽约继续跳舞,自由,浪荡…屡次改编搬上舞台,成为英伦经典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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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性版《百年孤独》,揭开家族三代疯狂放荡史。__ 两位歌舞女郎,参加父亲百岁寿宴,揭开整个家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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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重燃生命之火的作品,“满载激情、睿智、艺术和爱……”,以戏仿手法致敬儿时偶像莎士比亚,“史上最伟大的大众娱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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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增阿莉·史密斯长篇导读 x 装帧由屡获“最美的书”设计师周伟伟精心打造。__ 新版封面采用了Dolly Sisters 1926年表演时的复古海报,英文书名烫亚金,呈现华丽复古的歌舞剧氛围、美人双姝的摇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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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介绍
“让我们把所有的丑事都揪出来,就在今天,就在今天!” 从伦敦到纽约的人生狂欢,她们歌舞,轻佻,醺醉,摇摆,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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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卡特生前最后一部长篇小说,“满载激情、机智、艺术和爱……卡特最后的遗产。”此时,卡特仍写女人、女性气质、自我创造与自由,写蛇蝎女人与天真女人的人生嘉年华。自从出版以来,一直是Vintage Classic销量前10。这次,她以三代女性,不,甚至是五代女性,如《小偷家族》般出于爱而非血缘“自选家人”,编织女性家族史,创造超现实的世代传承,“隐喻过去一百年的英国社会”。
故事从朵拉、诺拉两位歌舞女郎参加父亲百岁寿宴开始,回忆她们舞台表演的人生,剧情贯穿世纪,横跨大洲,却在一日之内。卡特的笔下,歪门邪道、自由浪荡的女人们,以自己的方式来庆祝人生,唱歌,跳舞,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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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体推荐
世纪作家。——《星期日泰晤士报》
令人目眩神迷……安吉拉·卡特多产、富有创造力的写作生涯的巅峰。——《纽约时报》
卡特对民间故事、精神分析和恐怖的嗜好,将童话写作带向新的、令人震惊的方向。——《纽约客》
喜乐和悲伤的混合体。它得意洋洋、淫荡地登上舞台,展示它的力量。——《卫报》
她生动的、感官的、充满力量的世界激发我的想象力……我从她的话语中认出了一种女性的野性,它在我心中沸腾。——艾玛·赖斯(《明智的孩子》舞台剧艺术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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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作者
安吉拉·卡特(1940—1992)
生于英国伊斯特本,英国深具独创性的作家之一。写作风格糅合魔幻现实主义、女性主义、哥特风格和寓言色彩于一体。
卡特著有长篇小说《影舞》《魔 幻玩具铺》(获约翰·卢埃林·莱斯文学奖)、《数种知觉》(获毛姆奖)、《英雄与恶徒》《爱》《霍夫曼博士的魔鬼欲望机器》《新夏娃的激情》《马戏团之夜》《明智的孩子》,四部短篇小说集《烟火》《染血之室》《黑色维纳斯》《美国鬼魂与旧世界奇观》,卡特亦翻译、编辑童话和民间传说选集,出版有《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另有新闻性作品和电影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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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译者
严韵,伦敦大学戏剧研究硕士,专职翻译,并事写作。出版诗集《日光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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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朵拉·欠思。欢迎来到错误的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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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方式说。如果你是美国人,先想想曼哈顿,再想想布鲁克林。懂我意思了吧?或者换成巴黎人,差不多就是河左岸、河右岸。我和我妹诺拉向来住在左手边,观光客鲜少看见的这一边,泰晤士河老爹的私生子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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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大致可以这样区分:有钱人住在绿意宜人的城北,搭乘四通八达的大众运输系统购物血拼,来去如风;穷人在要啥缺啥的城南破落市区艰苦度日,得在四面透风的公车站枯等好几个小时,听着处处打老婆、砸玻璃、醉鬼唱歌的声音,周遭又冷又暗又满是炸鱼加薯条的味道。但你不能指望事情永远保持原状。这阵子有钱人四处流窜,跳上柴油萨博车分散到全市各处。如今这一带的房价高得离谱,简直让人没法儿相信。这下子可怜的知更鸟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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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知更鸟! 要不是阿嬷留下这栋屋子,连我们恐怕都没地方容身。莎翁路四十九号,布里克斯顿区,伦敦,邮递区号SW2。天佑此屋。要是没这屋,诺拉和我就得流落街头,拖着几个塑胶袋的家当走来走去,抱着酒瓶像没断奶的宝宝寻求安慰,好不容易可以进收容所过夜就兴奋高歌,结果因为妨碍安宁又立刻被赶出来,在街头苟延残喘,挨饿受冻,最后孤零零地挂掉,像破布一样被风吹走。七十五岁的老姑娘生日当天想这个,可真够呛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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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七十五了。祝我生日快乐。整整七十五年前的今天,我就是在这屋的阁楼出生。比我晚五分钟上台一鞠躬的诺拉此刻正在楼下做早餐,我最亲爱的妹妹。祝我们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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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是我的房间。我们向来尊重彼此的隐私,不共用东西。不折不扣的同卵双胞胎没错,但可不是连体婴。不好意思,房里不怎么干净,到这把年纪时间太宝贵,不能再整天洗洗刷刷擦擦抹抹,不过你仔细看看梳妆台镜子上那些签名照片——艾弗、诺埃尔、弗雷德与阿黛拉、杰克、琴吉、弗雷德与琴吉、安娜、洁西、宋妮、比妮,全是多年前共事过的朋友。你看最新的那张:高个儿苗条女孩,黑卷发,大眼睛,没穿内裤,写着“你们最亲爱的蒂芬妮”,还画了一大堆×××××。漂亮吧?她是我们心爱的干女儿。我们试过劝她别进演艺圈,但她不肯听。“你们做得了的事我也做得了。”是哦,“演艺圈”;没有比咱们小蒂蒂更俏的女孩了,但她能露的全都已经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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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过什么?一言以蔽之,我们以前是歌舞女郎。现在腿还是能抬得比一般的狗高,如果有需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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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呀,来呀……一只猫咪走过来了,它刚出衣柜,正伸着懒腰打呵欠。它闻到培根香味啦。我枕头上还睡了一只,白底橘纹。另外几十只自由来去。这屋子有点猫味,但更多的是老迈歌舞女郎的味道——冷霜、蜜粉、防汗腋垫、陈年烟味、凉掉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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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给我抱抱,猫咪。”
人总得有个东西抱。猫咪要吃早餐了吗?等会儿,猫咪,咱们先朝窗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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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明亮、刮着风的初春天气,就像我们出生那天,齐柏林飞艇掉下来的那天。美丽的蓝天,本身就是份生日礼物。好多年前,我认识过一个男孩,眼睛就是这颜色。他身上没半根毛,光裸得像朵玫瑰,因为还太年轻。一双天蓝的眼。
这窗子视野很好,可以看出好几里,一眼瞧见河对岸。那是西敏寺,看到没?今天飘扬着圣乔治十字旗。单只乳房似的圣保罗教堂。眨着金色独眼的大笨钟。除了它们,这年头没剩下什么熟悉景象。每个世纪都有这么一段时间,众人伸出手一把抓住亲爱的老伦敦,将它拆毁拉倒,然后又重新建起,就像童谣里的伦敦大桥,再见,哈啰,但新建的就是新的,跟以前再也不一样,连那些火车站都变成阿拉伯露天市集,让人认不出来了。滑铁卢。维多利亚。再也喝不到一杯像样的茶,他们只给你鸡尾酒,脏兮兮的卡布奇诺。到处都是卖丝袜、卖内裤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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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于柯莱特的文章中,卡特提到西蒙娜·波伏瓦曾在回忆录中记录她和柯莱特同处一室(甚至是直接对话)时心中那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当然,”卡特沉思道,“就像波伏瓦不可能一丝不挂地在舞台上跳舞一样,柯莱特也写不出《第二性》,这准确地界定了两位伟大女性的局限性。”与柯莱特或波伏瓦相比卡特伟大的最后一部小说更接近一部集两家之长的作品。
我见识到的爱情愈多,对爱情就愈没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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