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学派的边缘人瓦尔特·本雅明的艺术论述在半个多世纪以来一直处于一种有些奇怪的境地:饱受读解、屡被援引却依然面目暖昧,意旨难索;他对摄影、电影、戏剧等艺术形式的探讨莫不如此。这一情况本身正是作者思想魅力的最强力证明。《摄影小史》谈摄影而意在历史社会,《技术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似乐观而实冷峻,至今仍值得我们体会深思。也许,丁雅明更应被作为一位激进的批判思想家,而非所谓的“最后一人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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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学派的边缘人瓦尔特·本雅明的艺术论述在半个多世纪以来一直处于一种有些奇怪的境地:饱受读解、屡被援引却依然面目暖昧,意旨难索;他对摄影、电影、戏剧等艺术形式的探讨莫不如此。这一情况本身正是作者思想魅力的最强力证明。《摄影小史》谈摄影而意在历史社会,《技术复制时代的艺 术作品》似乐观而实冷峻,至今仍值得我们体会深思。也许,丁雅明更应被作为一位激进的批判思想家,而非所谓的“最后一人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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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年前後,機械複製的技術已達到某種水準,因此,它不僅能複製所有流傳下來的藝術品,讓它們的效應發揮最深刻的影響,甚至它還在藝術創作的方法裡,為自身爭得了一席之地。如果我們要研究機械複製技術所達到的水準,那麼,再也沒有比研究藝術品的複製和電影藝術這兩個領域,如何反過來影響傳統形態的藝術,更富有啟發性了!”
“由於眼睛捕捉影像的速度遠比動手繪圖更為快速,因此,圖像複製的過程便大大加速,而得以跟上人們說話的速度。在攝影棚裡,攝影師便以演員說話的速度攝錄影像。如果說,平版印刷讓報紙可以附上插圖,那麼,照相術便預示著有聲電影的到來──人們在十九世紀末又發明了複製聲音的技術,也就是錄音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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