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我的电影盖一幢房子。有些做成地窖,有些做墙壁,其他则做窗户。“《法斯宾德论电影》中收集的文章即是通往这幢房子,进而登堂入室的甬道。本书收入了法斯宾德两本极富个人色彩的文集:以访谈为主的《幻想的无政府主义》,及以随笔和札记为主的《电影解放心智》,及以随笔和札记为主的《电影解放心智》。
这些文章作于一九六六年至一九八二年间,经编者四处搜寻编辑成书,其中有些甚至是首次公诸于世的手稿。有人称法斯宾德的电影是一本极个人化的日记,这些访谈则又加上了注解。他总是会拨冗接受“审讯”,深知如何俯身瓦解对谈战略,扭转情势;有时又摇身一变成了访问者。一种快速而直接反应其感受的工作美学鲜明可见。而在随笔和札记中所呈现出来的,则是一位非常精准反映其工作的自由开放,构成了这些文章的魅力,除了谈论电影,还谈爱,工作,欲望,依赖,压迫以及未能实现的梦想。
当影院的灯光暗下来时,梦开始了……而这位自称浪漫的无政府主义者却不断向观众挑衅,以电影解放了人们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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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维尔纳・法斯宾德(1945-1982)被誉为“德国新电影”怪杰,他的创作空间横跨了电影、电视及舞台剧三个领域,其电影创作力尤其惊人。自1965年起至1982年去世为止,法斯宾德共完成43部作品,其创作力凌驾于同辈人之上,且佳作不断,屡屡在国内外影展获奖。其作品虽然颠覆了电影语言的基本序列,但通过通俗剧的形式,对观众深具魅惑力,也引起评论者的深切关注。而另一方面,法斯宾德也是一个孤独的大男孩:他喜怒无常、无耐性、报复心重、生活混乱,经常无理取闹:“惟有存在于艺术家腐坏神经系统中的愤怒与冷酷无情的狂喜,才是艺术创作真正的灵感泉源。艺术家必须成为非人与超人;他必须与我们全人类保持一种陌生而疏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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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的无政府主义
编者序
我就是如此学会导演
与科利娜・布洛赫谈“反剧场”的历史以及早年电影计划
我的愤怒
与约阿希姆・冯・曼俄斯豪森谈《爱比死更冷酷》
不压抑问题,而是使之明朗化
与克利斯蒂安・布拉德・汤姆森谈《撒旦的烤肉》、《中国轮盘》以及触礁的计划《借与贷》
当你为广大观众做事时须改变的不只是形式
与克利斯蒂安・布拉德・汤姆森谈《当心神圣的妓女》及《八小时不成为一日》
当电影不再是电影时
与汉斯・君特・普弗劳姆谈《恐惧吞噬灵魂》
观者可运用想象力来填补画面
与克拉弗特・韦策尔谈《冯塔纳:艾菲・布里斯特》
有关“压迫”一席谈
援引玛姬特・卡丝滕森与法斯宾德的对谈为例
他的敏感、反感和恐惧都转化为电影
与克利斯蒂安・布拉德・汤姆森谈二十部影片之后的中期结算
疯狂与恐怖
与吉安・路易基・隆迪谈《绝望》与《第三代》
唯有教他们不计亏损,我们才有电影拍
与沃尔弗拉姆・徐特谈《第三代》、电影政策以及反消极之道
《德国之秋》
法斯宾德专访他的母亲丽莎洛特・艾德
我们这群天堂鸟的天空愈来愈狭窄
与雷纳德・克雷特谈政治发展与《德国之秋》
有关颁给《德国之秋》联邦电影奖金一事
我随着剧中人改变自己
与海拉・施伦贝格尔谈工作、爱情、情感剥削以及对乌托邦的向往
弗兰茨・毕伯科普夫为何招惹众怒?
与克劳斯・艾德谈《柏林亚历山大广场》所引发的反应
我拍电影是出于个人心灵的撼动
与汉斯・君特・普弗劳姆谈《柏林亚历山大广场》和《莉莉・玛莲》
不管我做什么,总会引起骚动
与谈多・弗林特及米夏尔・尤克斯谈《柏林亚历山大广场》和《莉莉・玛莲》
我是一个浪漫的无政府主义者
与法兰克・黎普罗谈《维洛妮卡・弗斯的渴望》和《奎雷尔――与魔鬼的协定》
假如我不工作,便会浑身不对劲
与沃尔弗拉姆・徐特谈法兰克福经验和德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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