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自明性的喪失
我們都知道,在現在的藝術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是當然的了,不管是藝術本身,或是它與整體的關係,更不用說它的的存在價值了。創作者喪失了反省和發掘問題的能力,也沒有因反省的可能對象的無限豐盈而得到補償。藝術的拓展,在許多向度上看,卻是一種萎縮。
因為藝術的絕對自由,一直只是個特殊的東西,而與整體裡恆久的禁錮狀態陷入矛盾的關係。藝術在這裡也就變得更不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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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heodor W. Adorno
譯者:林宏濤
台灣大學哲學碩士,德國弗來堡大學博士研究,譯著:《詮釋之衝突》(桂冠)、《體會死亡》(知書房)、《預知宇宙紀事》(商周)、《法律狂》(商周)。
王華君
輔仁大學哲學系畢業,現就讀於德國弗來堡 大學哲學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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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法从它的起源推断出它的本质,仿佛最源初的东西是个基础,继起者在它上面兴起而又衰颓。认为最源初的艺术品是最崇高纯粹的,这是晚近浪漫主义的主张;……对于艺术的定义,总是根据它过去是什么来规定它的,然而只有在它的过去开放给未来的可能性时,它才能得到证成。……我们只有透过艺术的运动法则才能诠释它,而不能透过那些既成不变的事物。艺术是透过它的他者去规定自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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