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的嘴裡發出What the F**k的時候,
有沒有想過這句話的歷史?沒有,因為你只想到你自己(誤)
Amazon、Goodreads千人以上高分評價
各家媒體一致推薦是本「X他娘」的語言文化史傑作
一本我長久以來遇過最吸引人、最有趣的語言類書籍。──《華盛頓郵報》
有見地、啟發人心且令人愉快驚喜的一本著作。──《科克斯書評》
《當上帝踩到狗屎》是一部用英語咒罵的歷史。這本書將從一座公共建築上寫滿塗鴉的地方說起,上頭寫著「讀這行字的你是個死玻璃(faggot)」。這裡最受歡迎的演藝人員是嘴巴最髒的人,在每個街角都能聽到生動到連情感不甚敏銳的人都會被冒犯的髒話。這裡不是紐約,而是兩千年前的羅馬。……──梅莉莎.摩爾
【內容簡介】
界定何謂「髒話」、何謂「穢語」是亙古不變的常態,例如到今天我們仍有電影、電視分級制度,香港有「淫褻物品審裁處」,台灣也有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負責把關,但究竟什麼是淫穢的?什麼是骯髒的?什麼話語讓人「不堪入耳」、「臉紅心跳」?卻在不同時空有著不同的定義。
本書作者梅莉莎.摩爾別出心裁又充滿啟發,透過語言流變考察了人類歷史,精采而充滿趣味地考察英語的兩種咒罵起源:穢語和誓言,從古羅馬和聖經時代直到今天,揭開英語中淫穢及神聖語言長期演變的歷史。這段旅途有著許多驚喜,例如古羅馬人口中的穢語跟我們現代人些地方極為相似,古羅馬人罵人時不會問候別人母親,而是用性禁語,如「欠我幹」之類的方式表達對方是位處弱勢、被動的地位。此外,古羅馬人也常常把髒話塗鴉在廁所牆上,這到今天仍相當常見。
隨著教會興起,中古歐洲漸漸成為基督教社會,髒話的形態則有所改變,此時的語言禁忌多半跟上帝有關,如妄稱上帝的名諱、隨便拿上帝之名起誓,反倒是羅馬時代關於性有關的禁語就不再是髒話。
文藝復興時期之後又是一波轉變,人們開始重視隱私,十六、十七世紀之前,不管是國王、貴族或平民,在公共場合打野砲、便溺或是裸露身體的現象時有所聞,但如今時代風氣轉變,過去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現的行為,如今都因為變得「羞於見人」而成為穢語。而進入十九世紀的維多利亞時代,又是另一番風景,像「腿」(leg)、「褲子」(trousers)這類現在看來稀鬆平常的字語,都因當時人認為會產生性聯想,而不能隨便說出,這實在讓人無法想像。至於對現代人來說,什麼才是事關重大的穢語呢?作者認為多半跟「種族歧視」字眼有關,提到一句「黑鬼」,可能會造成很大的爭議。
《當上帝踩到狗屎》是一部語言史與文化史的佳作,也是對語言圖騰及禁忌的認真探索。它標記了人們使用的髒話在千百年間變遷的軌跡,並思考造就這些轉變的文化因素,每個時代的文化和思想都成為造就該時代「穢語」的沃土。
【國際書評】
身為一個在文字和口語溝通中約有百分七十五仰賴各式各樣穢語、粗話及謾罵的人,我發現這本書引人入勝,而且啟發心智。梅莉莎.摩爾的學術研究嚴謹,文筆犀利逗趣;從第一頁開始,《當上帝踩到狗屎》就是本X他娘的傑作。我們就是自己指著發誓和咒罵的事物,而這本小書為我們的自我理解做出了令人深感愉悅的重大貢獻。──亞當.曼斯巴赫(Adam Mansbach),《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冠軍著作《他X的去睡覺》(Go the F*ck to Sleep)作者
聰穎又令人愉悅……摩爾女士帶著我們踏上一趟耳朵不時嗡嗡作響的口語墮落之旅,穿越中世紀和近代早期(經由早期聖經譯本屎尿用詞的有趣分析)來到維多利亞時代,然後是我們自己的時代。──《華爾街日報》
摩爾的書寫完全閃耀著喜悅和娛樂……這本書他X的精采,對於不這麼認為的人則是無以名狀。──《衛報》
一本我長久以來遇過最吸引人、最有趣的語言類書籍。──《華盛頓郵報》
有見地、啟發人心且令人愉快驚喜的一本著作。──《科克斯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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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梅莉莎.摩爾Melissa Mohr
史丹佛大學文學博士,專長中世紀與文藝復興文學,《衛報》、《星期日泰晤士報》、《華爾街日報》、《赫芬頓郵報》作家。作者目前定居於麻州的薩默塞特。
譯者簡介
蔡耀緯
台灣大學歷史研究所碩士,譯有《大歷史:從宇宙大霹靂到今天的人類世界》、《平凡的美德:分歧世界的道德秩序》、《恐怖的總合:ISIS洗腦、勒贖心戰的內幕,變化莫測的大恐攻,如何襲捲世界》、《1921穿越福爾摩沙:一位英國作家的臺灣旅行》、《臺灣邊疆的治理與政治經濟1600-1800》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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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言
第一章 以羅馬人的直白說話(古羅馬)
第二章 在地上如同在天上(聖經)
第三章 賭咒把天主剁碎(中世紀)
第四章 穢語的興起(文藝復興時期)
第五章 婉曲語的年代(十八、十九世紀)
第六章 「幹他們全部」(二十世紀以降的咒罵)
結語
誌謝
圖片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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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犹太人而言,这些誓言确立了天主与犹太人的特殊关系;对基督徒而言,它们为基督最终再临确立了条件。不管是哪种方式,太初有道,道即誓言。
一如健康的大腦同時需要「高級」的大腦皮質和「下脳」的邊緣糸統。健全的社會也同時需要「好」語言和「壞」語言。我們需要正經無可非議丶得體無懈可擊的演說但我們也需要骯髒丶粗俗又美妙的穢語和誓,為我們做到其他字詞都辦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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