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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日的阳光照耀在关闭的障子门上。那棵嵯峨老梅,树影里领受了几间屋室的光亮,从右到左,鲜明似画地映射在障子门上...寄居于细川家中的大石内藏助良雄,端然盘坐于障子门之后,正在专心地阅读。
一切以与他的道德要求近乎一致的形式完成了。他体味了事业成功的满足,也同时体味了道德实现的满足。无论从复仇的目的,还是复仇的手段上看,那般滿足都设有丝毫良心的悦疚或阴醫。对他而言,显然没有比这更大的滿足了。
我们这些弟子都不是在哀悼师傅的辞世,而是在为失去师傅的我们悲伤;不是在哀叹穷死在枯野的师傅,而是在哀怜薄暮时分失去师傅的我们。假如以道德的标准责难这一切,那本来就薄情的我们,又该如何看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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