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妮与祖伊》是J. D. 塞林格的和解之作:与世界为敌,不如用上帝的智慧好好生活。这是塞林格继《麦田里的守望者》《九故事》之后出版的第三部作品,由《弗兰妮》与《祖伊》这两个相互有关联的中短篇小说组成。不同于《麦田里的守望者》里那种青春的迷惘,《弗兰妮与祖伊》转向了更为深刻的关于信仰的探讨。主人公弗兰妮和祖伊同为塞林格构筑的格拉斯家族成员。弗兰妮因为内心混乱的精神信念导致精神奔溃瘫倒在家中。哥哥祖伊苦口婆心地加以规劝与指引,终于在对宗教和信仰的阐释中得以超脱,终达内心的平和。小说在对话中展开,百转千回中推向高潮,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塞林格是美国当代文学史上绕不过去的名字,也影响了国内国外一大批作家,菲利普•罗斯、约翰•厄普代克、纳博科夫、苏童、马原、苗炜都对他赞誉有加,诺贝尔文学奖热门人选日本著名作家村上春树也是他的拥趸,也是《麦田里的守望者》和《弗兰妮与祖伊》日语版的译者。
弗兰妮与祖伊同属格拉斯家族七兄妹。个性叛逆的祖伊比弗兰妮大五岁,他从小就厌烦比他大十多岁的大哥西摩和二哥巴蒂将一大堆宗教、哲学方面的书籍塞给他读,长大后不顾家人的反对去当了演员。弗兰妮是个大学生,在餐厅与男友约会中途昏倒,因为内心混乱的精神信念导致精神奔溃瘫倒在家中,哥哥祖伊苦口婆心地加以规劝与指引。小说在弗兰妮与祖伊的对话中发展、高潮、收尾,探讨信仰及精神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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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D. 塞林格(1919—2010)出生于美国纽约一个殷实的家庭,父亲是犹太人,母亲是爱尔兰人。他从小聪慧却对学习没有什么兴趣,中学时经过几次不成功的传统教育尝试(包括公立及私立学校),终被父母送往军事学院就读,后又有三次大学就读经历,均无果而终。在哥伦比亚大学夜校部就读期间,其写作才华被良师发觉,发表了数篇短篇小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中断写作,应征入伍,参加过诺曼底登陆与犹他海滩战役,后又从事战时反间谍工作。
1948年,遭受多次退稿后,其备受好评的短篇《抓香蕉鱼最好的日子》在《纽约客》上发表,此后又在该刊上发表多篇作品。1951年,《麦田里的守望者》出版,大获成功,成为美国文学经典,后又陆续出版了短篇集《九故事》、中短篇故事集《弗兰妮与祖伊》,以及中篇集《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成名后的塞林格日益远离大众与媒体,在乡间买了一块地,隐居在一座山边小屋,四周丛林环绕,用一架高大的木篱与一条乡间土路相隔,他似乎在践行霍尔顿的梦想,“用自己挣的钱盖个小屋,在里面度完余生”,不再“和任何人进行该死的愚蠢交谈”。他的余生成了传说。2010年,塞林格在新罕布什尔的家中过世,享年9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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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历史上百分之九十的愤世嫉俗的圣人基本上就跟我们其余的人一样贪得无厌,一样面目可憎。
"他妈的,"他道,"这世界上还是有美妙的东西,我是说美妙的东西。我们都是白痴,才会这样钻牛角尖。不管是什么狗屁事,我们总是,总是,总是忘不了我们那点叫人作呕的、微不足道的自我。"
An artist's only concern is to shoot for some kind of perfection, and on his own terms, not anyone else's.
一个艺术家唯一关心的是追求某种完美,按他自己的标准,而不是别人的。
It's everybody, I mean. Everything everybody does is so — I don't know — not wrong, or even mean, or even stupid necessarily. But just so tiny and meaningless and — sad-making.
每个人做的每件事都是这样——我不知道——不一定就有什么错的,也不一定就是不好的,或者愚蠢的,但是就是这么微不足道,这么毫无意义,还有——叫人伤心。
As a matter of simple logic, there's no difference at all, that I can see, between the man who's greedy for material treasure—or even intellectual treasure—and the man who's greedy for spiritual treasure.
有一点简单的逻辑,我还想得明白,就是说一个贪婪于物质财富的人——甚至是知识财富——跟一个贪婪于精神财富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Always, always, always referring every goddam thing that happens right back to our lousy little egos.
不管是什么狗屁事,我们总是,总是,总是忘不了我们那点叫人作呕的、微不足道的自我。
I mean if you’re able to go into a collapse with all your might, why can’t you use the same energy to stay well and busy?
既然你有足够的精力让自己崩溃,为什么你就不能把这些精力投入到为自己健康的忙碌中呢?
I’m just sick of ego, ego, ego. My own and everybody else’s. I’m sick of everybody that wants to get somewhere, do something distinguished and all, be somebody interesting. It’s disgusting.
我受够了自我,自我,自我。我的自我和所有人的自我。我受够了所有想去某个地方的人,想做出点成就的人,想讨人喜欢的人。真恶心。
I'm sick of not having the courage to be an absolute nobody. I'm sick of myself and everybody else that wants to make some kind of a splash.
我厌倦于自己没有勇气做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我厌倦了自己和所有想惊天动地一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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