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驴唇不对马嘴的工作,一位不可接近的“女神”,一个藏身洞穴的怪人,一段不愿被提起的家族往事……每一步,都在《楚门的世界》式圈套中越陷越深。
谁甘心过一种被规训的生活?提起刀斧,走出困局。
独生的一代,自我的一代,年轻世代的精神自画像,写给每一个生活中的“局外人” 。
阿乙、朱岳、赵志明、何平一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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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树被撼动时,没有一片叶子是无辜的。”
——人活于世,从来不存在绝对意义上的“局外人”,退出都市,退出人群,甚至退出当代生活,但永远无法退出自己的家庭,无法摆脱血脉中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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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容忍别人侵犯自己,也不能容忍自己去侵犯别人,因此我远离人群,退出“当代生活”。
毕业后,我勉为其难回到老家,为一个从无来往的亲戚看管荔枝园,尽管我对果木种植一窍不通。管理员的尴尬生活,在遇到钢琴师陆陆后起了变化。
她才华四溢、神秘、孤傲,永远不可接近,她带来了一连串谜题,情妇、山洞、怪人……她让我意识到,这座荔枝园仿佛某个人窥视我的工具,只要置身于此,就会规训和改造这园子,同时不断被园子规训和改造。他无须时刻监视,这里每棵树都是他的监视器。
一切都从踏入荔枝园开始,今夜,我要做点什么,让这一切在荔枝园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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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耳语言平静、泛着河流一样的白光,会把写的东西写得非常清楚,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宣泄情感。索耳是一个种种方面都很成熟的作者。——阿乙
索耳的写作,是未来的钟表里核心、细密的晶体。你可能在路边散步时见到它的碎片,捡起来时,还有温度,并带有内在的回响。——朱岳
这是新一代年轻人关于记忆的书写,索耳用“东方世纪儿和零余人”的迷人腔调,塑造了一座阴郁多汁的荔枝园。被选中并不断抹去生存痕迹的人,就像在深夜被悄然破坏的荔枝树一样,日渐枯萎,轰然倒塌。在荔枝园主及其雇员、宾客之间,既有现实的纠葛,更有历史的噩梦。谜底无须揭开,而和解远未达成。——赵志明
对比同时代的新生小说家,索耳更有辨识度的身份可能是一个极端的文体实验者。近乎悖离时风的文本形式,却精准瞄向了年轻一代的心灵主题——出于种种历史因缘而背负的匮乏、错位、失语、焦灼、隐痛和怪诞。——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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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耳,1992年生于广东湛江,毕业于武汉大学。编过杂志,做过媒体,策过展。
小说见于《花城》《钟山》《山花》《长江文艺》《鲤》《ONE·一个》等刊。曾获香港青年文学奖、押沙龙短篇小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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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拥有随意进出的特权。她是暗的魔术师。身着象征世界尺度的衣袍。沉默的修行者。就像我之于荔枝园。这是回去的路上我脑海里一直萦绕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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