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世纪以来,学者们一直试图就“文学”提出一个有效的定义,但每一次定义都会创造更多的例外。任何关于文学的一般定义都经不起推敲,但当我们看到一个特定的例子时,我们可以说'是的,这就是文学'。换句话说,对“文学”的定义是主观的,是可以解释的,它可以成为讨论的起点,但不会有一个定论。
埃格尔斯通称文学是一场跨越时空的 "活对话",不仅是与作者和我们自己的对话,也是与所有曾经和将要阅读、讨论这部作品的人的对话,而因为其他人不断加入对话,所以它永远无法得出结论,永远是开放式的。在这个时代,这种对话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宝贵的反思和批判精神,提供了一种无法被科技进步淘汰因而愈发显得宝贵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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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伦敦大学皇家霍洛威英语系当代文学与思想教授,研究当代文学、文学理论和当代欧洲哲学以及大屠杀和种族灭绝研究。
译者简介:修佳明,北京大学中文系现代文学硕士,译有《悬疑小说创作指导》( [美]詹姆斯·N.弗雷著,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年)、《如何写出炫人耳目的对话》( [美]詹姆斯•斯科特•贝尔著,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心灵革命》( [美]李海燕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18年)、《我是个怪圈》( [美] 侯世达著,中信出版集团,2019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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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英文课在文学的活动和讨论中创造知识,摆在台面上的不只包括“你对于这个文本的所知”、你已经正式学过的东西,还包括你从自己的生活中拾取之物:你的感受和全部的自己。在其他学科里更加局限的知识范畴装不下关于文学的知识,因为处于你的文学阅读中心地位的是你。……文学研究应该让你面临挑战,这种挑战不仅来自于你所读的内容,还经由与你共读的他人的观点而形成。
菲利普·罗斯(Philip Roth)晚年曾悲观地预言,只需要不到二十五年,阅读小说就可能变成阅读拉丁语诗歌那样的小众爱好。在他看来,如果谁在两周之内读完一部小说,那就根本不是读小说。文学的荣光与悲哀在于,它所需要的那种审美能力,已在当代大众中间变得日益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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