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惠特布莱德奖获奖作品
英国英语系学生必读的经典读物
入选《卫报》死前必读的1000本小说
改编成BBC热门剧集,荣获戛纳最佳剧本等多项大奖
讲述每个人都会有的爱、悲伤和愤怒
一部温暖、机智、有趣的成长小说
张悦然作序推荐 《鲤》杂志首次参与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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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来我读到的最有意思的作家。
——戈尔•维达尔(美国作家)
珍妮特•温特森是这类题材的大师,一个极具天赋的作家。
——穆里尔•斯帕克(英国作家)
她不会装腔作势,只想坦诚地书写她想写的,我认为这很有启发性。
——萨拉•沃特斯(英国作家)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无疑是温特森小说世界的入口,故事从这里开始。而所有的故事,其实也都在这里了。与她的其他小说一样,这是本聪明而有趣的小说。
——张悦然(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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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特•温特森(Jeanette Winterson)
当代最好也是最有争议性的作家之一。
1959年,生于英格兰的曼彻斯特。自小由坚信宗教的夫妇收养。当时家中有六本书,其中《亚瑟王之死》激发了温特森对书本和写作的渴望。
1978年,温特森与一个女孩相爱,离家出走。她在殡仪馆、精神病院等地留宿打工,但仍以全A的成绩考进牛津大学英语系。
1985年,处女作《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出版,荣获惠特布莱德首作奖。由她亲自改编的同名BBC剧集也大获好评,获得各项国际大奖。
代表作品有:《激情》、《樱桃的性别》、《写在身体上》、《艺术与谎言》、《苹果笔记本》、《守望灯塔》等。
2006年,温特森以其杰出的文学成就被授予英帝国勋章(O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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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作家,译者。著有长篇《六翼天使》,中篇《同居笔记》、《事后》、《自恋时段》、《一只黑猫的自闭症》,散文集《夜在窗外》、《慌城孤读》,同时译有《迷失男女》、《美与暴烈——三岛由纪夫传记》、《黑暗塔VII》、《杜马岛》、《失落的秘符》(合译)等。
个人网站:www.yushi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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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记出埃及利未记民数记申命记约书亚大审判路德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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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选择,并不意味着失落。可是,狗被埋在洁净的土里,而我埋葬的东西却自行掘墓而出,黏湿阴冷的恐惧,危险的想法,还有我暂时抛却、留待日后在处理的重重阴影。我不能一劳永逸地抛却他们,总有一天我会想起来,会去面对。但并不是所有黑暗的地方都需要光明,我必须记住这一点。
我渴望有人暴烈地爱我至死不渝,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永远站在我身边。我渴望有人毁灭我并被我毁灭。世间的情爱何其多,有人可以虚掷一生共同生活却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命名是艰难而耗时的大事;要一语中的,并寓意力量。否则,在狂野的夜晚,谁能把你唤回家?只有知道你名字的人才能。
文字是你能信赖的,你可以一直看一直看,直到你明白了它们的意思。
一道墙给身体,一个圈给灵魂。
腐烂的,和正在腐烂的。
每次你做出一项重大决定,你就会分离出一部分自己,去过另一种可能过的生活。
名字,意味着权力。亚当命名了飞禽走兽,飞禽走兽便听令于他的呼唤。
命名是艰难而耗时的大事,要一语中的,并意寓其力量。否则在狂野的夜晚,谁能把你唤回家?只有知道你名字的人才能。
身不由己,生活的悲哀之处就在于此。
有些人希望改善这个世界,却仍然蔑视它。
有很多很多女人,大多数都结婚了。如果她们不能互相嫁娶,有些女人就不得不嫁给野兽,我认为她们是不能互相嫁娶的,因为这样不能生孩子。
还有故事,关于爱和荒唐。
快乐是个属于成年人的词儿。你不必问一个孩子他是否快乐,你能看的出来。成年人谈论快乐是因为他们大多都不快乐。
你以为在心里的说不定是在别的器官里。
好奇的人通常都会陷入险境。
世间的情爱何其多,有人可以虚掷一生共同生活却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我宁可凝望一轮崭新的冰河纪,也不愿目睹这些司空见惯的场面生生不息。
万物倒塌又被重建,唯建造者再度欢愉。
悲喜交替,没有终点。
石头的本性就是让骨头皈依。
“尽信书不如无书。”
我们一点也不冷,那晚不冷,此后多年我们度过的任何时刻都不冷。她是我单纯的爱人,正是因为如此我才爱她。她似乎一点忧虑都没有。
内含灵魂的身躯才是真正的神。
有天晚上她走进夜色,思索自己的生活,思索什么事是可能发生的。
所以我并没有反感梅兰妮结婚,我反感的是她要和一个他结婚。而她是那样恬静,静得近乎迟钝。
赞美诗唱完了,我又往梅兰妮身边蹭了几分,想要集中心神面对上帝。不管怎样,我在心里说,梅兰妮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不珍惜她就不算感恩。
爱,真的可能属于魔鬼吗?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就像世间没有唯一的答案。
但并不是所有黑暗的地方都需要光明,我必须记住这一点。
时间是最厉害的杀手,人们遗忘,厌倦,变老,离去。她说,用历史的眼光看,我们之间其实也没多少事。
有些人的气场很强,有些人能在自身之外,创造出另一个迥然不同的自己。这不是痴人说梦。
“我爱你,几乎和爱上帝一样多。”我笑了。
她看着我,眼里浮上一阵阴霾。“我不知道。”她说。
事已至此,可我的心依然难安,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世间的情爱何其多,有人可以虚掷一生共同生活却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浪漫的爱情已被稀释成平装本煽情小说,出卖了成千上万次。但它依然在某处栩栩如初,刻画于石板之上。我可以漂洋过海,任由暑气逼人,我可以放弃我所拥有的一切,但决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因为他们只想当毁灭者,却从不愿被毁灭。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与浪漫的爱情格格不入。也有例外的,我祝他们幸福。
我久久凝视着她,思忖我们之间怎么会有感情。可当她离开我时,我简直以为自己得了毒血症。我无法原谅她。她似乎把一切都忘光了。这让我想狠狠地摇醒她,想把自己的衣服当街剥光然后大喊一声:“还记得这个身体吗?”时间是最厉害的杀手,人们遗忘,厌倦,变老,离去。
她说,用历史的眼光看,我们之间其实也没多少事。可是历史是打满结的线,你最好只是欣赏,说不定还能再打上几个结呢。她说,那些感情都死了,那些她曾经对我的感情。死掉的东西也有某种诱人之处。死掉的东西,你尽可虐待、篡改、重新涂上颜色。她又笑了,说用我的视角可以写出一本精彩的小说,用她的视角只能写成历史,一无所有、无波无澜的一堆事实。
我觉得悲惨极了。每当济慈感到悲惨时,他总会穿上一件干净的衬衫。
可他是个诗人啊。
“我爱她。”
“那你就不爱上帝。”
“爱,我爱他们两个。”
“你办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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