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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筝的人

追风筝的人
作者:[阿富汗] 卡勒德·胡赛尼
译者:李继宏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06-05
ISBN:9787208061644
行业:其它
浏览数:148638

内容简介

12岁的阿富汗富家少爷阿米尔与仆人哈桑情同手足。然而,在一场风筝比赛后,发生了一件悲惨不堪的事,阿米尔为自己的懦弱感到自责和痛苦,逼走了哈桑,不久,自己也跟随父亲逃往美国。

成年后的阿米尔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当年对哈桑的背叛。为了赎罪,阿米尔再度踏上暌违二十多年的故乡,希望能为不幸的好友尽最后一点心力,却发现一个惊天谎言,儿时的噩梦再度重演,阿米尔该如何抉择?

故事如此残忍而又美丽,作者以温暖细腻的笔法勾勒人性的本质与救赎,读来令人荡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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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卡勒德·胡赛尼(Khaled Hosseini),1965年生于阿富汗喀布尔市,后随父亲迁往美国。胡赛尼毕业于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系,现居加州。“立志拂去蒙在阿富汗普通民众面孔的尘灰,将背后灵魂的悸动展示给世人。”著有小说《追风筝的人》(The Kite Runner,2003)、《灿烂千阳》(A Thousand Splendid Suns,2007)、《群山回唱》(And the Mountains Echoed,2013)。作品全球销量超过4000万册。2006年,因其作品巨大的国际影响力,胡赛尼获得联合国人道主义奖,并受邀担任联合国难民署亲善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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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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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文摘

我们默默无声,但并非因为我们无话可说,而是因为我们之间无需交谈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风筝,无论它意味着什么,让我们勇敢地追。

明月半弯,银光暗淡,我伫立,抬头望着星辰遍布的夜空。蟋蟀隐身黑暗中啾啾鸣叫,风拂过树梢。

我驱车前往金门公园,独自沿着公园北边的斯普柯湖边散步,那是个美丽的星期天下午,太阳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数十艘轻舟在旧金山清新的和风吹拂中漂行。

我不记得那是何年何月的事情。我只知道记忆与我同在,将美好的往事完美地浓缩起来,如同一笔浓墨重彩,涂抹在我们那已经变得灰白单调的生活画布上。

我躺在泥土路一边,下面是怪石嶙峋的坑壕,我望着清晨灰蒙蒙的天空,为空气感恩,为光芒感恩,为仍活着感恩。

我能见到他发自内心的微笑,辽阔如同喀布尔的夜空,那些白杨树沙沙响,蟋蟀在花园啾啾叫的夜晚。

在他打造、谋划、奋斗、烦恼、梦想了一切之后,他的生命只剩下这几点的东西,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和两个手提箱。

美国是河流,奔腾前进,往事无人提起。我可以蹚进这条大川,让自己的罪恶沉在最深处。让流水把我带向远方,带往没有鬼魂,没有往事,没有罪恶的地方。

爸爸毕生都在和熊搏斗。痛失正值芳年的妻子,独自把儿子抚养成人;离开他深爱的家园,他的`祖国遭受贫穷、屈辱。而到了最后,终于来了一只他无法打败的熊。但即使这样,他也绝不妥协。

听到这些,我才明白自己的生活、身上的秉性有多少是来自爸爸,才知道他在人们的生命中留下的烙印。终我一生,我是“爸爸的儿子”。如今他走了,爸爸再也不会替我引路了,我的自己走。

而我抬头,公园闪闪发光,铺满的雪多么新鲜,白得多么耀眼,令我目眩神迷。雪花无声地洒落在白色的枝头上,现在我闻到了芜青拌饭的香味、还有桑葚干、酸橙子、锯屑和胡桃的气味。一阵雪花飞舞的寂静盖住了所有声音。然后,远远地,有个声音穿透这片死寂,呼喊我们回家……”。

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白晃晃的雪花刺痛我的眼睛。我捧起一把新雪,塞进嘴里,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几声乌鹊的啼叫传进耳里。

阿富汗人是独立的民族,阿富汗人尊重风俗,但讨厌规则,斗风筝也是这样。规则很简单,放起你的风筝,割断对手的线,祝你好运。

我们还追逐过路的游牧部落,他们经由喀布尔,前往北方的层峦叠嶂。我们能听到他们的牧群走近的声音,绵羊咩咩,山羊咩咩,还有那叮当做响的驼铃。

我抬起头,望见两只红色的风筝,带着长长的蓝色尾巴,在天空中冉冉升起。它们舞动着,飞越公园西边的树林,飞越风车,并排漂浮着,如同一双眼睛俯视着旧金山,这个我现在当成家园的城市。突然间,哈桑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为你,千千万万遍。哈桑,那外兔唇的哈桑,那个追风筝的人。

我们爬山那座山,靴子踩在泥泞的雪花上吱嘎吱嘎响,寒风微微拂动树枝,吹过山坡上的灌木丛。而下面,水流在山谷淌动,传来阵阵微弱的声音。

湖水澄蓝,波平如镜,阳光照在湖上熠熠生辉。

你想要我追那只风筝给你吗?”他的喉结吞咽着上下蠕动。风谅起了他的头发。我想我看到他点头。“为你千千万万遍。”我听见我自己说。然后我转过身,我追。

被真相伤害总比被谎言欺骗的'好得到了再失去,总是比从来就没有得到更伤人。

许多年过去了,人们说陈年旧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终于明白这是错的。因为往事会自己爬上来。

拉辛汗:“亲爱的阿米尔,当罪行导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获救。”

现在你满意了吗?他凄然说,你觉得好受一些了吗?我从不曾觉得高兴,从不曾觉得好受一些,根本就没有过。

毕竟,生活并非印度电影。阿富汗人总喜欢说:生活总会继续。他们不关心开始或结束、成功或失败、危在旦夕或柳暗花明,只顾像游牧部落那样风尘仆仆的缓慢前进。

我的妈妈因为生产时失血过多而谢世,哈桑则在降临人世尚未满七日就失去了母亲。而这种失去她的宿命,在多数阿富汗人看来,简直比死了老娘还要糟糕:她跟着一群江湖艺人跑了。

也无法掩饰他的哀愁。我强迫自己看看哈桑,但他低着头,肩膀松垮,手指缠绕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风筝,不管那意味着什么,让我们勇敢地去追。

罪行只有一种,那就是盗窃。当你杀害一个人,你偷走一条性命,你偷走他妻子身为人妇的权利,夺走他子女的父亲。当你说谎,你偷走别人知道真相的权利。当你诈骗,你偷走公平的权利。

如果我让你吃泥巴,你会吃吗我说。我知道自己这样很残忍,好像以前,我总是拿那些他不懂的字眼来戏弄他,但取笑哈桑有点好玩--虽然是病态的好玩,跟我们折磨昆虫的游戏有点相似。不过现在,他是蚂蚁,而拿着放大镜的人是我。

没有良心、没有美德的人不会痛苦。

多年过去,我曾见到无数家伙参与追风筝,但哈桑是我见过的人中最精此道的高手。十分奇怪的是,在风筝跌落之前,他总是等在那个它将要跌落的地方,似乎他体内有某种指南针。

上帝总是要拿去你什么东西的时候,先给你足够的快乐。

然后哈桑捡起一个石榴。他朝我走来,将它掰开,在额头上磨碎。“那么,”他哽咽着,红色的石榴汁如同鲜血一样从他脸上滴下来。“你满意了吧?你觉得好受了吗?”他转过身,朝山下走去。

但我会迎接它,张开双臂。因为每逢春天到来,它总是每次融化一片雪花。而也许我刚刚看到的,正是第一片雪花的融化。

美丽的故事都是悲伤的。

他们想知道的是结局是不是幸福。如果今天有人问起哈桑、索拉博和我的故事结局是否圆满,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很多时候。人不能只随着自己的思想。就像比如说。妓女不能有了性欲才去接客。

得到了再失去,总是比从来就没有得到更伤人。

我不记得那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我只知道记忆与我同在,将美好的往事完美的浓缩起来,如同一笔浓墨重彩,涂抹在我们那已经变得灰白单调的生活画布上。

世界上只有一种罪行,那就是盗窃,当你说谎时,你盗窃了别人知道真相的权利。

“我们已经很为难了,别让事情变得更难,老爷。”阿里说。他嘴巴抽搐,我看见了他痛楚的表情,正是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引起的痛苦有多深,才明白我给大家带来的悲伤有多浓,才明白甚至连阿里那张麻痹的脸

那时我才明白,在美国,你不能透露电影的结局,要不然你会被谴责,还得为糟蹋了结局的罪行致上万分歉意。在阿富汗,结局才是最重要的。每逢哈桑和我在索拉博电影院看完印度片回家,阿里、拉辛汗、爸爸或者爸爸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各种远房亲戚在那所房子进进出出——想知道的只有这些:电影里面那个姑娘找到幸福了吗?电影里面那个家伙胜利的实现了他的梦想吗?还是失败了,郁郁而终?

要做怎样的工作,是自己去选择的。重要的一点是,如果你希望能够找到心仪的工作,那么你应该做好准备面临挑战,你要强迫自己走出安逸的生活。

有人能回答吗?

时间很贪婪,有时候,他会独自吞噬所有的细节。

当你说谎,你偷走别人知道真相的权利。当你诈骗,你偷走公平的权利。我不记得那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我只知道记忆与我同在,将美好的往事完美的浓缩起来,如同一笔浓墨重彩,涂抹在我们那已经变得灰白单调的生活画布上。

最终历史不会改变,宗教也是。他是什叶派,我是逊尼派,他是哈扎拉人,我是普什图人。

我走在他后面,嘴里念念有词,学着他走路的样子。我看见他提起那条嶙峋的右腿,摇晃着划出一道弧形;看见他那条腿每次踏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右边倾低。他这样蹒跚前进而又能不摔倒,不能不说是个小小的奇迹。

他们填满烟管——爸爸总说是“喂饱烟管”,高谈阔论,总不离三个话题:政治,生意,足球。有时我会求爸爸让我坐在他们身边,但爸爸会堵在门口。“走开,现在就走开,”他会说,“这是大人的时间。你为什么不回去看你自己的书本呢”他会关上门,留下我独自纳闷:何以他总是只有大人的时间

如果你要求,我会的。他终于说,眼睛直看着我。我垂下眼光,时至今日,我发现自己很难直视像哈桑这样的人,这种说出的每个字都当真的人

当罪恶导致善行,那就是最大的救赎。

哈桑知道。他知道我看到了小巷里面的一切。知道我站在那儿,袖手旁观。他明知道我背叛了他。然而还是再次救了我。也许是最后一次。那一刻我爱上了他。爱他胜过爱任何人。我只想告诉他们。我就是草丛里面的毒蛇。湖底的鬼怪。

但对于我而言,这是惟一的机会,让我可以成为一个被注目而不仅仅被看到,被聆听而不仅仅被听到的人。

我追。一个成年人在一群尖叫的孩子中奔跑,但我不在乎。我追。风拂过我的脸庞,我唇上挂着一个像潘杰希尔峡谷那样大大的微笑。

战争不会使高尚的情操消失,人们甚至比和平时期更需要它!

"没有比盗窃更十恶不赦的事情了,阿米尔。"爸爸说,"要是有人拿走不属于他的东西,一条性命也好,一块馕饼也好,我都会唾弃他。要是我在街上碰到他,真主也救不了。你明白吗?"

许多年过去了,人们说陈年旧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终于明白这是错的,因为往事会自行爬上来。回首前尘,我意识到在过去二十六年里,自己始终在窥视着那荒芜的小径。"

雪花无声地洒落在白色的枝头上,现在我闻到了芜青拌饭的香味,还有桑椹干、酸橙子、锯屑和胡桃的气味。一阵雪花飞舞的寂静盖住了所有声音。然后,远远地,有个声音穿透这片死寂,呼喊我们回家,是那个拖着右腿的男人的声音。

我依然能记得哈桑坐在树上的样子,阳光穿过叶子,照着他那浑圆的脸庞。他的脸很想木头刻成的中国娃娃,鼻子大而扁平,双眼眯斜如同竹叶在不同光线下会显出金色、绿色、甚至宝石蓝。我依然能看到他长得较低的小耳朵,还有突出的下巴,肉乎乎的,看起来像是一团后来加上去的附属物。他的嘴唇从中间裂开,这兴许是那个制作中国娃娃的工匠手中的工具不惧滑落,又或者只是由与他的疲倦和心不在焉。

哈桑是一名不爱说话、憨厚老实直正的佣人。书中这样写道"他的嘴唇从中间裂开,这兴许是那个制作中国娃娃的工匠手中的工具不慎滑落,又或者只是由于他的疲倦和心不在焉。"喀布尔一年一度的风筝大会再次到来。幸运的阿米尔在哈桑的.帮助下赢得了风筝大赛的殊荣,阿米尔选择了逃离。

安静是祥和,是平静,是降下生命音量的按钮。沉默是把那个按钮关掉,把它旋下,全部旋掉。

哈桑跟我喝过同样的乳汁。我们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同一片草坪上迈出第一步。还有,在同一个屋顶下,我们说出第一个字。

生活中有多少无语的委屈,有些人选择忍受,正如哈桑,在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后,依然坚守着真诚与善良。他说过一句可以让人掉泪的话:"为你,千千万万遍。"读到这儿时,我掩卷陷入沉思中。

最后无法忍受阿米尔对哈桑父子俩的诬蔑行为而离开了庄园。虽然阿米尔爸爸一次次真诚的挽留也留不住伤心的哈桑父子。同时离开的还有他们对真情的失落迷惑感恩与痛楚。也许爱到极至便是相互的伤害吧。聪明自尊的哈桑父子选择了远离与隐忍。也许这就是人性的弱点,欺负弱小,用卑鄙掩盖。然而再弱小的人也有自尊与庇护。

我梦想真主能指引我们过上好日子,梦想自己的儿子能成为一个好人,一个自由的人,一个有所作为的人,我梦想鲜花再次开满喀布尔的街道,音乐再次飘出茶馆,风筝再次飞上蓝天,我还梦想有朝一日,您能回到喀布尔,回到咱们小时候一起玩的那个地方,如果您能回来,您会发现有位忠实的老朋友一直在等您。哈桑。

今年夏季的某天,朋友拉辛汗从巴基斯坦打来电话,要我回去探望他。

阿富汗人经常说;生活总会继续,他们不在乎成功或是失败,开始或是结束,柳暗花明或是危机当头,就像是游牧部落风尘仆仆的缓慢向前。

"当你杀害一个人,你偷走一条性命,"爸爸说,"你偷走他妻子身为人妇的权利,夺走他子女的父亲。当你说谎,你偷走别人知道真相的权利。当你诈骗,你偷走公平的权利。你懂吗?"

我成为今天的我,是在1975年某个阴云密布的寒冷冬日,那年我十二岁。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趴在一堵坍塌的泥墙后面,窥视着那条小巷,旁边是结冰的小溪。许多年过去了,人们说陈年旧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终于明白这是错的,因为往事会自行爬上来。回首前尘,我意识到在过去二十六年里,自己始终在窥视着那荒芜的小径。

书的结尾这样写道:"但我会迎接它,张开双臂。因为每逢春天到来,它总是每次融化一片雪花;而也许我刚刚看到的,正是第一片雪花的融化。我追。一个成年人在一群尖叫的孩子中奔跑。但我不在乎。我追,风拂过我的脸庞,我唇上挂着一个像潘杰希尔峡谷那样大大的微笑。我追。"

然后他会提醒我们,喝过同样的乳汁长大的人就是兄弟,这种亲情连时间也无法拆散。

然后哈桑捡起一个石榴。他朝我走来,将它掰开,在额头上磨碎。"那么,"他哽咽着,红色的石榴汁如同鲜血一样从他脸上滴下来。"你满意了吧?你觉得好受了吗?"

书的后半段写得是主人公心灵的救赎。他费尽周折找到了哈桑的儿子索拉博,追到了心中漂移已久的风筝,重新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生活的大门终于又向他敞开了。阿米尔的结局,是幸福的。他终于明白了彼此的意义--以生命为代价。

"晌午的骄阳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数十艘轻舟在和风的吹拂中漂行。我抬起头,望见两只红色的风筝,带着长长的蓝色尾巴,在天空中冉冉升起。它们舞动着,飞越公园西边的树林,飞越风车,并排飘浮着,如同一双眼睛俯视着旧金山,"突然间,哈桑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为你,千千万万遍。哈桑,那个兔唇的哈桑,那个追风筝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击中他多少次。我所知道的是,当我终于停下来,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哈桑浑身血红,仿佛被一队士兵射击过那样。我双足跪倒,疲累不堪,垂头丧气。

作家胡赛尼以温暖细腻的笔法勾勒人性的本质与救赎,读来令人荡气回肠。胡赛尼的笔犹如一把尖利的刻刀,将人性的真实刻画得近乎残酷,却又毫不哗众取宠

阿米尔在父亲病逝,从美国返老家时,突然发现哈桑竟然与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在一时也了解到了父亲的双重性格,善良与错误,在那一时他深知了父亲最深的痛,阿米尔是父亲的阳光环,哈桑是生活在阴隐中的人--私生子。

它坐落于喀布尔北部繁华的新兴地区,入口通道甚为宽广,两旁种蔷薇;房子开间不少,铺着大理石地板,还有很大的窗户。爸爸亲手在伊斯法罕选购了精美的马赛克瓷砖,铺满四个浴室的地面,还从加尔各答买来的金丝织成的挂毯,用于装饰墙壁,拱形的天花板上挂着水晶吊灯。

阿富汗,中亚的国家,多年来一直饱受着穷困和落后的折磨。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也同样享受着亲情、友情、成长的乐趣。富家子阿米尔和他的小仆人哈桑就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小伙伴。无论是荒凉的戈壁、突兀的山丘、一眼忘到边的枯树林、繁华的街市……到处都是他们勾肩搭背、打闹玩耍的好地方。

我在公园里柳树下的长凳坐下,想着拉辛汗在电话中说的那些事情,再三思量。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我抬眼看看那比翼齐飞的风筝。我忆起哈桑。我缅怀爸爸。我想到阿里。我思念喀布尔。我想起曾经的生活,想起1975年那个改变了一切的冬天。那造就了今天的我。

哈桑为了小主人,选择了沉默,独自承受着来自心灵上的煎熬。其实他也在等小主人的忏悔,哪怕是一点点的悔意。然而得到的却是来自阿米尔的再次伤害。他开始躲着哈桑,渐渐地,他萌生了让哈桑离开庄园的想法,好在心灵上得到解脱。(阿米尔把自己的手表放到哈桑床铺上,希望以此来证明哈桑是个盗窃犯。)

生活中有许多无奈,关键是看自己的心态。也猛然明白:当你受到不公平的伤害时,除了沉默,还有倾诉,必要时更可以作适当的自卫来维护自身的尊严。在沉淀中提高自身的修养与觉悟。

我站在厨房里,听筒贴在耳朵上,我知道电话线连着的,并不只是拉辛汗,还有我过去那些未曾赎还的罪行。挂了电话,我离开家门,到金门公园北边的斯普瑞柯湖边散步。晌午的骄阳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数十艘轻舟在和风的吹拂中漂行。我抬起头,望见两只红色的风筝,带着长长的蓝色尾巴,在天空中冉冉升起。它们舞动着,飞越公园西边的树林,飞越风车,并排飘浮着,如同一双眼睛俯视着旧金山,这个我现在当成家园的城市。突然间,哈桑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为你,千千万万遍。哈桑,那个兔唇的哈桑,那个追风筝的人。

我追。一个成年人在一群尖叫的孩子中奔跑。但我不在乎。我追,风拂过我的脸庞,我唇上挂着一个像潘杰希尔峡谷那样大大的微笑。我追。

为你,千千万万遍。

但我认为,我不在乎别人的过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我也有过去。我全都知道,而且悔恨莫及。

我们是否知道我们心中的风筝到底在什么地方,人生错过就不会再得到,也许我们会忏悔,会救赎,但这些似乎都已经晚了,每当天空放飞起风筝的那一刻,我们是不是应该问问自己我们是否真的珍惜我们所拥有的一切。

可是人就是这样,总会活在某个时限内,那里的世界也许是几年之后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但这又是我们无法突破的。为你,千千万万遍,遍体鳞伤还是会义无反顾,也许这就是人生,人生不是只做值得的事情!

我们总喜欢给自己找很多理由去解释自己的懦弱,总是自欺欺人的去相信那些美丽的谎言,总是去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总是去逃避自己犯下的罪行。但事实总是,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坦然面对那些罪恶,给自己心灵予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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