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遇见不要紧,要紧的是,如何告别。有些人,没有在一起,也好。
打动300000人的告别笔记,秋微销量与口碑齐赞之作。
你对那个人的爱应该是你的骄傲,而不是伤口啊。
十年爱念,四次分离。这是一本关于告别的笔记,写给我们在心底日夜牵挂的人,没有好好说再见的人,还有生命里不能触碰的痛。爱是一生的修行,能安放好感情,就能安放好人生。我们离开了彼此,我们成全了爱。
编辑推荐:
①《莫失莫忘》是秋微销量与口碑齐赞的畅销之作,上市后多次荣登当当网、开卷榜、各地图书城等各种图书销售排行榜top。
②这是秋微写作生涯最让人心碎的动心之作,爱是一生的修行,能安放好感情,就能安放好人生。
秋微观点:
世界上唯一比疾病疼痛还折磨的东西,就是那些分手后还残余在心头的未了情。所谓因缘,它跟欲望的多寡,情爱的深浅,都没有关系。那就是关于欠与还的宿命,两个人因缘未尽时,怎么样都分不开,尽了,则就是尽了。
对生命而言,接纳才是最好的温柔,不论是接纳一个人的出现,还是,接纳一个人的从此不见。
人生中,最好的告别,就是没有告别。对一段感情来说,比遇见更重要的,是学会告别和放手。
遗憾是一件好事,当一个人感到遗憾,至少代表没有了恨,也说明内心中,期待和恐惧在某段停歇时一度达成和解。
人一辈子最不可辜负的,就是自己。只是很多人分不清什么是“不辜负自己”,什么是“自私”。
......(更多)
秋微,一个被称为活在21世纪的张爱玲式的女子,会写锦绣好文字,会作曲,会填词,会喝二锅头,主持功夫了得,牙尖嘴利,妙笔如花。她对庞杂的世界中微弱跳动的人心有着足够饱满的感知,并且具有将文字可视化的技能,叙述故事的能力像一个文字导演,异常的冷静温柔。
在她看来,对一段感情来说,比遇见更重要的是,学会告别和放手。这也正是这部小说的主题。爱是一生最好的修行,能安放好情感,就能安放好人生,如何被爱比怎样去爱更值得学习,毕竟这一生所得都终究是一场命运赐予的“善缘”。
......(更多)
练习未满爱别离
好多年之前,有一天我的好朋友柯蓝跟我说:“你别当主持人了,出不来。写电视剧吧,还能挣点儿钱。”
那时候,我已经当了十几年的主持人,也尝到过“脸熟”带来的甜头,虽然说,“出不来”的局面在我的主持生涯看似昭然若揭。
但我当时对说话、写字和“热闹”的热爱,等量齐观。
凡事“习惯”既成障碍,哪儿那么容易“事了拂衣去”。
有价值的友谊从来都不在于彼此取悦。我在经历了那段话带来的伤筋动骨后做了取舍,更专注地写字。
我还记得当时柯蓝的家,石灰地面,原木长桌,一只快十岁的蓝猫像小狗一样挤在人堆里,用最舒服的姿势呆着,同时保持眼神的警惕,两不误。
画风乍看是见怪不怪的冷,但说不上哪儿又颇有些“深藏功与名”的贵气,跟柯蓝的个性很像。
由于我看过的国产剧数量极其有限,辜负了柯蓝的期许,没写成电视剧,没挣上钱。
但《莫失莫忘》是专注后的产物。
《莫失莫忘》不是我写完的第一个长篇小说,但它是我第一部“放下一切”完成的小说。
那年我搬去了上海,住在建国西路上的一个石库门风格的老房子里。每天早出晚归,到附近的咖啡店写字,加上当时在那儿朋友有限应酬锐减,很容易就练成了劳模,一周写七天,每天写超过八小时。
上海是个宜居的城市。
从我的住所出发,走路能及的咖啡店有十几个。因而尽管写作的过程艰辛且伤神,但上海给这个过程提供了最大程度的舒适。
也许真的有“风水”的存在吧,在不同的地方写出来的文字,调性也不是太一样。
迄今为止,我写完了四个长篇和六个中短篇,在不同的地方写的,字里行间就自动保留不同地方的气息。
在北京写的《女少年》和《再见,少年》,基调就是横平竖直的艳阳天芳草地,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年的小说集基本是在东京完成的,就算故意用回第一人称,也还明显存在零星“飘洋过海来看你”的旁观感。
只有写《莫失莫忘》的过程全在上海。
大概这是为什么也只有《莫失莫忘》自成一格,兀自披挂着伤春悲秋的调调,那些让我有幸被误解成“文艺青年”的元素,是我不曾真的拥有,但想起来总会笑一笑的“朱砂痣”和“床前明月光”。
从查资料到最后写完,横跨了春夏秋三个季节。写到小说的结尾,已是上海的初冬。我记得回家的路上影子起伏于枯黄的梧桐叶之间,心情也跟着萧瑟了好一阵,对于如何安排许友伦和林小枝的结局,在删了两万字和一个男三号之后仍旧举棋不定。
那是难过的事,心境恍若失恋。
结束的文本不仅是他们的告别,也是我自己不肯面对的人之常伤情。
收尾阶段,被神经衰弱和失眠折磨,当时我并不知道,“神经衰弱”和“失眠”,原来是完成每一本书的一段必由之路。
这些写作阶段的艰苦,每每回看时说出来,又怎么都有点像撒娇。
是啊,毕竟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事安身立命,是运气。
所有放弃和坚守,失眠和忧伤,为了这份运气,也值了。
这本书最初我自己起的名字是《爱别离》。
这三个字,出自佛教哲学中的八苦之一,是我想要透过那两个人的分分合合分享的欲哭无泪。
在书里试图安抚这个苦,汇成那句后来被转发最多的句子,成了“接纳是最好的温柔,不论是接纳一个人的出现,还是接纳一个人的从此不见。”
因而,完成这本书,也是一个自我教育的过程。
五年之后,《莫失莫忘》再版了。
承蒙磨铁抬爱。
我在年过四十之时,这种调性的小说,不管搬去哪里住,恐怕,都再也写不出来了。很多事都是这样,时过境迁,花相同,人不再。
要不要在一起,看似是一个问题。
然而,“不管要不要在一起,最终都要面临分离”,难道不是一个早就预备好程序的固定结局?
道理反反复复。
故事七七八八。
关于遇见,关于告别,似乎还是有许多“接纳”的实际问题,需要持续练习。
时光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东西。
如果每一个人的出现同时就附带着告别,如果每一件事的发生就注定了不可逆转的结束,那么答案早已预备好了在时光之外: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也只有为每一个此时此刻,尽量奉献出最好的赤诚。
再好听的道理,也只是说时容易。
创作是创作人自救的药,企图在另一个维度中,用无始无终也无解,渐渐假装平静于轰隆隆的世道哀欢。欲说还休,敬奉炎凉好春秋。
非典型开场
>>>
早春时,我应杂志之约写一个关于“北漂”的系列采访,其中一个受访者,在我们见面聊了两次之后,有一天,他忽然来找我。
到了约好的咖啡店,他在我两米之外的对面坐下,点了一支烟,然后对着那支烟袅袅燃起的方向说:“有些话,想说出来。想了一阵子,好像只能跟陌生人说出来。”
看我未置可否,他又说:“体检查出了肿瘤,就要去动手术了。怕家人担心,跟谁都没提。别的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这阵子,常想到一个人,就怕这些话,如果……来不及说出来。呵呵。”
这是一个让“陌生人”难以拒绝的理由,因此我安静地坐在他对面,听他讲了他和那个女孩儿的故事。
他们从认识到分开,十年。他讲完这十年,用了四个小时的时间。
结尾时,他说:“不管以后会不会跟谁在一起,我心里始终都有一个地方,是属于她的,也不管我们以后还会不会再见。我心里都会想,只要她过得好,就好。”
这独白听起来多么耳熟,大概在我们周遭许多有聚有散的“两个人”之间出现过。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心底里交替出现了很多画面,有北野武的《玩偶》,王家卫的《花样年华》,甚至是胡兰成写的《今生今世》。似乎“此事古难全”是一条必由之路,路上落英缤纷,一路到头,满地是不至于落寞的遗憾。
是的,遗憾。
他脸上某一个瞬间的神情很像《暗恋桃花源》里老年的江滨柳。
能拥有这种神情的人,大多都是遗憾满满,大多都是已经低眉顺耳自愿承认了冥冥之中有一些人力难逆的力量,我们通常会把那称作是“命运”。
然而,多数人并没有江滨柳经历过的乱世可供自己把情感生涯升华成“倾城之恋”。
也不必。
“我可以把它写出来吗?”我问。
“当然可以,只是,也没什么可写的吧,呵呵,无非都是些平常事。”
那男子说,嘴角抿出一个对自己释然的笑。
他走了之后,我顺手拿起桌边一本翻开的书,那一页上,是慧敏法师说的话:“分手之后,过了很长时间,如果走路时突然闪过‘要是他过得幸福就好了’的念头,说明我也做好了要幸福起来的准备。”
嗯。这世上之事,过去了,不就都成了“平常事”吗?
况且,时光又能允许什么事过不去呢?
始终觉得,情感生涯是一生最好的修行,能安放好情感,就能安
放好人生。
心之外的事,都可以不是大事。
“心”可放得下任何时代的变故,反而,并非是所有的时代都容得下“心”的增损,哪怕,有时候只是那么回头时的一念,那一路颠沛,也可以自成千古。
男子告诉我的故事,让我在那天做了一个决定,我要把它写下来,用“我”的心情。不管有多少“真事隐去”或“假语村言”,每一个在路上的人,都难免一两场狭路相逢:此生,总有一个人让你心怀惦念,让你因他才内心重获柔软,让你在念及他的时候最终清楚地明白,原来,“爱人如己”才是最终的,也是唯一的出路。
如何遇见不要紧,要紧的是,如何告别。
有些人,没有在一起,也好。
当回忆时,心里仍旧生出温暖,那终究是一场“善缘”。
因着那些心生善念,让人懂得,唯有爱让我们即成“你我”,“我们”从此是宇宙中的一体,即使不再相遇,也永远不会分开。
......(更多)
这世界上不外只有三种男人,一种聪明的,惹花沾草,点到算数,碰到了贤妻,娶了就算了。第二种是蠢的,腥的臭的都往屋子里拉,然后才后悔个够。我是白痴的那种,脑筋不转变,非要另一个婉儿,或者另一个小令不可,但是这两个人,该抓住的时候,又没有抓住。那时候年轻,总以为不算什么,天长地久,总还有好的,总还有好的。
这种自以为天真可爱的女孩子,叫我吃不消。纯洁如果等于一张白纸,我还是要一张报纸,上面还有可供阅读的资料。
人一辈子,最不可辜负的,就是自己。只是,很多人分不清什么是“不辜负自己”,什么是“自私”。
人和人之间最大的圆满,不是'永远不分离',而是不再有拖欠的告别,甚至也不再有记挂的终于'了结'。
“我总是想到在某个地方有条河,河水非常急。河水里有这么两个人,他们试图抓住彼此,竭尽一切可能紧紧地抓组对方,可是最终还是不行。水流实在太急了,他们没法不松开,分开漂走了。我想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情形。真是可惜啊,凯西,因为我们一生彼此相爱。可是最终我们却不能永远在一起。”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