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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过去常常谈论故世的人吗?我们来不及埋葬他们,连把他们埋葬在我们心中的时间也没有。没有。哪也不缺我,我没让人感觉缺少我。地铁挤得水泄不通,饭馆总是满座,每个人的脑子里都被小忧小虑塞得满满的。我溜出了这个世界,可它依然是满满的,满得很。应当承认我不是不可缺少的人。
你们这些知识分子,这些资产阶级无政府主义者,你们不过是为了什么也不干,便找纯洁做借口罢了。什么也不干,动也不动,两只手臂贴着身体,带着手套。我呢?我有一双肮脏的手,一直脏到臂肘上。我把手伸到大粪里去,血污里去。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你以为人们可以不干坏事就掌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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