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座酒館是焦日朗每日下午必經之地。
她喜歡到那裏去喝上一杯才回家。
並非工作特別緊張,需要放鬆,或是特別寂寞,想同人兜搭一番。
那只是一個老習慣。
再說,她獨身,那麼早回家也沒什麼好做,不如到天秤座去喝杯礦泉水,或是威士忌加冰,或是啤酒,視心情而定。
那天,標致的她信步走進酒館,同酒保老莊打個招呼,賓至如歸那樣坐在老位置上,喝一口冰凍啤酒,心中慨歎,又是一日。
日朗把頭靠在座墊上,喃喃自語:「我希望我可以戀愛,我從來沒有戀愛過,我不知男歡女愛為何物,真慘。」
隔一會兒,日朗又用手撐著頭,「我還希望我可以名成利就,噫,真正有錢的滋味如何?舉世聞名的感覺又怎樣?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我又不會一日比一日年輕,唉。」
正在自言自語,長嗟短歎,酒吧櫃裡那頭忽然傳出輕輕的嗤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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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与岑介仁走近尾声。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仍然关心她,她也是,但是两人已不能好好坐下来谈正经事,一触即发,不可收拾。她觉得他恶俗,他觉得她不切实际。 岑介仁绝对不是坏人,他有他的一套。何其不幸,他那套不是焦日朗那套。
别笑,很多婚姻就是这样看成功的。问题不在看,问题在一个人在当时有多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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