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者奈吉爾.巴利進入北喀麥隆叢林,讀者便跟著這位歐漢南(Redmond O\'Hanlon,《泰晤士報》自然史編輯,知名探險文學作家)譽為「最具可讀性的人類學家」深入一趟最有趣、最具啟發性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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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大學人類學博士,現任大英博物館民族誌學組附屬人 類博物館(Museum of Mankind of the Ethnography Department of the British Museum )館長。
著有Dancing on the Grave, Not a Hazardous Sport, Ceremony, The Duke of Puddle Dock,Smashing Pots等書,並為Channel 4電視台編寫、主持Native Land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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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族群如果失去认同,最令人类学家扼腕的是世界失去了某一种特殊“世界观”。世界观是一个民族数千年互动与思考的产物。因此,一个民族的消失也代表人类可能性的萎缩。
老实讲,不管是当时或现在,我都觉得田野工作或其他学术研究,其正当性不在对集体的贡献,而是远为自私的个人成长。学术研究就像修道院生活,专注追求个人性灵的完美。其结果或许会服务较大层面,却不能以此论断它的本质。不难想象,这种观点不容于学界保守派与自诩改革者。他们深陷恐怖的虔诚与洋洋自得中,拒绝相信世界其实并不系于他们的一言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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