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斯本之夜》这部作品里,雷马克运用了新的表现手法,通篇是“我”与“施瓦茨第二”在一夜之间的对话,听施瓦茨第二倾诉的条件是,“我”得到他和海伦的护照以及第二天去美国的船票。“我”成了施瓦茨第三。“我”后来将这本“施瓦茨”的护照又送给了一个逃离边境的俄国人,这本护照可能还会在其他人身上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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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流亡者,比你想象的还要多。他们中间,有许多人是从来不曾离开过家的。
大家都知道,这个挑起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人,床头总是放着三四十卷卡尔·迈的作品集。这些描写印第安人、用陷阱捕兽的人、打猎的人的小说,一般十五岁的孩子都认为至少有点儿荒谬可笑的,却是他最喜爱的读物。
几年来,你一直试着要埋葬的一切,你千方百计想要忘掉的一切,你像躲瘟疫一样避开的这种种东西,却又复活过来了。对一个流亡者来说,回忆是一种致命的疾病,是他心灵上的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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