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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世之情急。如他自言:“吾年十六、七,便以革命從戎……三十左右因奔走西南。念黨人競權爭利,革命終無善果;又目擊萬里朱殷,時或獨自登高,蒼茫望天,泪盈盈雨下,以爲禍亂起于众昏無知,欲專力於學術,導人群以正見。自是不作革命行動,而虚心探中印兩方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