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台北相遇,在上海重逢,在愛裡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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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隨意動,坐吃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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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的隔天,他躺在床上看的那本书,书上提到一个名词叫「PSR」,安全折返点 Point of Safety Return,往南极的飞机到这个点汽油刚好用掉了一半,这时回头还可以安全降落, 旦越过这个点,就没有回头的机会,只能一直往南极飞去,充满未知危险和美丽的南极,这个决定命运的点,也叫不归点。
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还不都是在内心深处泥沼般的欲望里载浮载沉。
曾经武大郎的温柔像砂纸,在他心里某每部份慢慢磨啊磨的,把壳都磨透了,然後往里吹口气,又像一阵无心的穿堂风离去,留下一个不知如何修补的空洞。很久之後,当他开始旅行,他才明白了其实不用补,人生总得有些缺憾,就像很久以前武大郎跟他说的,「才有遗憾的咸味可供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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